云挽苏蹙眉,“余羡,这时候分神你成心吗?”
闻言余羡收敛心绪,想起身上没武器,情急之下夺云挽苏手里扇子,“借用。”
说完,扇子被掷出去,灵兰眸子转,偏脸躲开这道锋利。扇风刮掉洞中倒挂冰锥,砸在地上噼啪响。云挽苏连连躲闪才免于被砸。
余羡不给灵兰喘息机会,扇子回到手中再抛出,分成五六七八把,迷惑住人。
接着,扇子如利刃尽数穿身而过,寻常人早成筛子,灵兰仅仅被这股冲击力逼得退后半步,步摇微晃,红艳衣袍大幅度摆动。却是毫发无损。
余羡道:“白尽泽说此次全权交由,也觉得该是,若万事想着他才像个长不大孩子。”
“别挣扎,你在他眼里何时都是孩子。”云挽苏起身拍拍衣摆冰渣子,“算,人出去多无趣。说吧,你要如何?”
余羡还未回答,石门移开。灵兰换身穿着,凤冠霞帔,隆重得像个新嫁娘…
云挽苏连啧几声,抱着手臂,询问道:“打架还讲究穿着?”
见他们挣脱束缚灵兰也不奇怪,不理会他二人,汤着寒潭水过来,手中白瓷瓶散着阵阵淡青色烟雾。
对对对,就是那,装昏时候那女人进进出出,神秘兮兮。”
“你能动吗?”余羡攒够劲儿,试图崩开手腕上铁链。
“动是能动,刚试过,这铁链不知什材质,用蛮力弄不开。”云挽苏和余羡使眼色,瞥石门眼,刻意提高音量,“余羡,还是攒点力气等你师父来吧。”
“没报信,他怎知在哪里?”余羡伸直腿,让血液流通,麻木感总算褪去些。他忽然道:“云挽苏,若在这地方死,你怪不怪?”
“不怪才怪!”云挽苏清清嗓子,大声嚷嚷道:“看样貌就知年纪尚轻,还没活够呢!和你们同行后平白无故丢性命,搁谁都觉得冤枉吧?”
余羡若有所思,盯着灵兰面:“不对劲……”
灵兰将手中瓷器用力砸在冰面,冷森森地笑:“余羡,今日大婚,请你吃酒。”
“吃酒不必。”余羡垂眸看眼潭面腾起青烟,眸中闪过丝不耐。
从十
云挽苏捂住口鼻,“又放毒,余羡当心!”
余羡注意力却不在灵兰身上。
她身后那扇半开石门,里面到底藏什?
闺房?
余羡不信。
“是挺冤枉。”余羡背后手指动动,链子悄无声息松开。
手腕留下两道青紫。
云挽苏面露赞许,小声道:“行啊余羡,这都能弄开。”
余羡不接茬,给他手松绑,“送你出去,告知白尽泽,无事。”
“这女人诡计多端,用毒技艺高超,明难胜暗,咱们起出去,白大人自有定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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