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来,余羡被他封住了法力,此时与凡人无异,腕上的痛一阵比一阵强烈。
余羡不在乎,就东君方才的问题反问:“不爽便手刃,可我见双花的行为也让你不爽,你为何不将他手刃了?”
“年纪不大,还知道抨击人。”东君不恼反以此为骄傲,“我与他那叫调情,若没遇见你,定会好好痴缠一番。”
巴掌大的瓷瓶满了,东君用塞子堵上,任由余羡未曾包扎的手腕往外冒血。
余羡有些疲惫,不知是酒还是因为失血过多,轻声转移注意力道:“白尽泽常往寺幻山带仙草,炼化后收在了极之渊,若双花不好,我帮你取些药出来?”
东君挑眉,“你猜我信是不信?”
“不信。”余羡将就血,在地上画了一道符,慢条斯理说:“但是,晚了。”
他开了一道法阵,带着东君一起强行入审判悬棺。
白尽泽知道怕是又要恼了,这不合规矩,要送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