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闯进去,到时候没逮到。”云挽苏又无奈又想笑,“少些莲子,带血。也不知是谁那大胆子,藏这要命东西。”
“莲子有何功效?”
“要说功效,除毒没别。”云挽苏摇着扇子,补句:“离十里荷境便与普通莲子无异。”
“能当种子吗?”
“能,但不宜培养。”
那三个对灵梵指指点点年轻人尚在,男人默默在他们身后,站约莫小半柱香。
其中位青年说:“是难以理解,好好祭新娘维持安定,偏生要请个骗子过来做法,要是惹恼河神,苦是安宁村们!”
人接话:“你同想到块儿去,他那半斤八两工夫拿出来着实丢人现眼,若是他,生这模样就去窑子里混,比在这装神弄鬼强。”
第人旁若无人地大笑:“窑子里是比他这样混吃混喝来得容易。”
余羡默然听着,云挽苏不知何时摇着扇子立在他身侧,偏头问余羡:“你可知他们说窑子是什?”
明白白尽泽。
为何杀之前要先审,悬棺中人或许表面罪大恶极,旦理清其中来龙去脉,作恶性质就可能发生逆天反转。
熟善熟恶还不定。
“在想什?”白尽泽拿张帕子,不知何时回来在他身边站定,轻轻拍拍小徒弟肩,关切问:“是不是人多,吵得烦?”说着帮他擦额角汗。
“是烦。”余羡耳边嗡嗡嗡阵乱鸣,扰得他心烦意乱,逐渐,bao躁。
说话间,
“不是好话。”余羡别开视线,望着河面,“你如何进得来?”
“就生在悬棺中,哪里是去不?”
白尽泽在旁点头,背着手看不远处灵梵。
云挽苏说:“皇城都派人来,这个人当真有本事,让皇上也好奇这种胡编乱造河神。”
“灵梵正是此意。”余羡在河岸中央那群人中寻找灵梵身影,找到便直看着,想看他接下来有什动作,却问云挽苏:“你荷塘出什事?”
他扯扯白尽泽衣袖:“白尽泽,他们骂灵梵是混吃混喝假道士,不要脸,要报官抓他。当年在山下做善事,在他们眼里是不是也这样?”
“生气?”白尽泽似乎点也不在意这些名不副实言论,抑或是习惯这样言论。成审判者后,三界里白尽泽就不算什好人。
他说:“即便真报官,他也不会有事。很多事有人信才存在,但取信本身就需要个过程,别着急,灵梵快。”
余羡摇头表示自己没有着急,便不再说话。
抬眼间,余羡注意到凉亭中男人,应该在钩吾村见过,那个村子里人肤色普遍比其他地方白,身形魁梧和灵梵样,在人群中异常显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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