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问题!”云挽苏赞同地点头,哼声,“下回见到他,劳烦小大人帮问问,到底是如何他,这样缠着人不放。”
余羡不理他这句话,默不作声走出去好远也未能寻到白尽泽。
先前还有玉佩能随叫随到,能用时候不想用,现在想用,玉佩却被抢走。
“你能护住自己吗?”余羡问云挽苏。
他有点想撇下这人自己去找白尽泽。
话音才落,电光石闪间已不再极之渊。
“哎哟!”
云挽苏竟比他们还早几步,踉跄下脚绊着藤蔓,面颊着地,沾满面泥灰。
余羡回过身时,只见腾起烟尘和漫天下坠枯叶。
阴沉天黑雾急速弥漫,等他再回过身,哪还有白尽泽影子。
腰身带到怀里,“这件事你先说也无妨。若下回再有将内力灵力甚至命分半给别人事,即便蛮不讲理,不管你愿不愿,都要连本带利讨回来,绝无例外。”
“你偏心。”余羡双手抵在他胸口,第次这直白地望着白尽泽眸,“你同再多也就十几年恩情,哪能比不上你与云挽苏千万年——”
白尽泽指腹点在他唇上,“几面之缘同日日夜夜情谊,孰轻孰重?”
余羡面颊红晕渐起,“也罢,你总有话能堵口。”
悬棺开。
“不能。”云挽苏并不想当这个累赘,真不行时候也不能硬撑不是?他道:“圭藏怕逃,封法,还未解开。”
迎面凉风,枯叶成片地下坠。落片在余羡衣襟,他拿在手中,闻到股腐叶腥,下顿住脚步。
“这里,们是不是走过?”
云挽苏没留意,路过来可见范围不足丈,他记不住走没走过。装模作样转
“白尽泽?”余羡边走边挥袖拨开黑雾,脚下绊着个东西,定睛看是条腿。
云挽苏吃痛地大叫声,缩回左腿,“腿麻,别踢啊!”
余羡这才蹲下,又挥几下,勉强看清云挽苏面,“你如何也进来?”
“风流债,躲风流债。”云挽苏从地上爬起来,理理乱飞发,用扇子挡着迎面风,小声道:“你和白尽泽不在,极之渊也没多安全,圭藏无耻又卑鄙,真是难为。”
余羡并不明白他这份担忧,迈步往前,道:“圭藏堂堂鬼君,何要缠着你朵莲花不放?”
与上回余羡被拉进去时不同,这次是悬棺亲自逮到人,待审判者入棺方才合上。
也不知为何,余羡满身痛楚褪去。他道:“此番阵仗,定有灵梵缘故。”
腕上锁魂链环绕圈,红线端吊坠静静躺在余羡手心里,耳畔银铃脆声也近在咫尺。
余羡拥住白尽泽,耳朵也贴着他:“白尽泽,它又响。”
“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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