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挽苏踩着碎步,焦急道:“圭臧,你怎来,来就别走,别让个人啊…树人不见,你快看看她藏在什地方……”
圭臧不可怜他,无情地将这个往自己身上躲人推开。
“是问你为何来这里才是。”圭臧抱着手,欣赏莲花害怕,逗趣道:“来是有正事,碰巧遇到你,打声招呼就走。”
“你要走……”云挽苏蹙眉,“那呢?”
“你不是千方百计从那儿逃出来吗?这是你本事,也必须承认你有这个本事。日后你井水不犯河水,也不用再针尖对麦芒。”
喊声回荡整片山谷,没有人给他回应。
害怕到达顶峰是因为他回到栈道发现树人不见!
不见便是没死,没死便是藏在何处,能藏就能忽然出现…
“呦,怎哭?”
忽如其来声音堪比鬼魅,云挽苏腿软就要跪到地上。出声吓唬他人笑得得意,拎着他后衣领往上提。
体是多久。
他不知失去以后又要等几个万年才能将人寻回来。更不知,寻回来人到底还记不记得他。
溯方那次,余羡是在他怀里死去。他什都不怕,唯有关乎雪凰事,不想马虎,亦开不得玩笑。
白尽泽在颤抖,这样颤抖和冷无关。余羡有些害怕,重新握住他手,“白尽泽,你怎?”
“无事。”他还是不说。
“你是不是故意!”云挽苏根本就不吃他这套,大声道:“你将关在阴府几千年说什?将你当作挚友,而你却怀不轨之心。什叫做井水不犯河水?你扒衣衫时候,怎不说?”
“从前是有错在先,道歉自然是要道。”圭臧说:“不过现在不行,有要务在身,恕不奉陪。”
说得这样决绝,云挽苏听得愣愣,按理说这个时候应该求求他。圭臧这个人嘴硬,但心肠软。稍稍说些好话便什都听你。
但他就是觉得有哪里不对,于是道:“想井水不犯河水也行,你将法术还给,没有
云挽苏挣扎间,不小心就看清对方面目。
黑袍与可恶笑脸。
圭臧。
换作往常,他定会毫不留情地骂人,接着啐口,或是给他巴掌,不许他再笑。
今时不同往昔,圭臧如同最亲近人,见到他便无端放心。
这边,云挽苏从栈道路往下走,越走越深,心中微微发毛,便不再往前。
淡定没多久,转身拔腿就跑。
若待在原地,起码还能等到他们回来寻。他若自己乱跑,怕是彻底要走散。
树人狰狞笑反反复复在脑中浮现,什时候不行,偏在他个人时候。乱想通,自己将自己下得大声叫唤。
“白大人,余羡,你们别把丢下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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