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忌惮你?这是什逻辑?”白尽泽失笑,甚感苦恼,又怕总是闭口不提伤余羡心,这才道:“从前种种时说不完,在你元神未曾寻回以前,不能说都不会告诉你。雪凰,有些事,忘也好。”
余羡退步道:“那到底还是不是你养大?”
“是。”
余羡追问,“同你悬棺中初遇是在元神被抢之前还是之后,你那句‘相见缘’又是什意思!还有,你后来说倾慕已久,是多久”
“这个时候问这多,该先回答哪个好?”白尽泽泰然道:“不是时候雪凰,现下该谈论另有其人。”
“是。”余羡说:“可不知墨淮为何身子不好。他看起来不缺钱财,应当大富大贵,却还是短命。”
白尽泽说:“你看到他救青蛇,却不知他为何要救。”
“嗯。”
“是有缘由,不过,有人会告诉你。”
他不说那人是谁,唇边抹淡淡笑,垂眸望着徒弟。
脑中过遍晓青润前尘,余羡想明白件事。
吉昭曾说寨中新生孩儿鲜少能存活,想必有晓晴润原因。
为墨淮能活命,他不惜任何代价。既不能明目张胆地杀成人,就从幼童下手,孩童若莫名死,多数人只当是没养好。
这般偷摸杀人是怕墨淮知道,都已经藏那久,又为何要在藏鼓节大张旗鼓地展开屠杀?落到他最在乎墨淮耳中,该当如何?
察觉身侧人在愣神,白尽泽捏捏他后脖颈,唤回神来,表情似在询问。
‘嘭’
余羡则在苦恼。他想不起自己是何时将元神弄丢。
若将棺中遇到白尽泽事撇开不提,联合那日梦中山崖和耳边无端讨伐,似乎就能解释得通。
“你这样神通广大,可知晓是怎将元神弄丢?是不是得罪过什人?”余羡问。
白尽泽似乎不愿回答,看在余羡眼中亦是如此。
余羡便道:“你总有许多事要瞒着,白尽泽,还是觉得你当是外人,要忌惮着!”
余羡摇头,盯着晓青润认真翻开书籍烛影。
“青蛇当初为救那条黑蛇,去个地方,约莫是在山上。他拼死抢样东西,这才将快死黑蛇救回来。”
“嗯。”
“那东西是元神。”余羡不知在想什,静默良久,继续道:“他们夺得元神碎片都想救条舍不得命。溯方李姝,巫疆墨淮,以及悬棺还未审判到人。白尽泽,已经不懂悬棺要审判到底是什,是那些抢元神人吗?灵梵有罪,可,是溯方子民先辜负小公主。晓青润亦是如此,他本无罪,却泡在酒坛几欲丧命。因果自有报,只有墨淮珍重他命,如今他想救墨淮,便没有错。”
“这便是你方才看到?”白尽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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