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楸嘴上嫌弃,却将他抱起来,“神尊说你连着哭闹几日,可有此事?”
“想回南禺。”余羡垂眸,抱着手指头使劲儿抠,“想父君娘亲,想哥哥和阿姐。”
“好。”余楸正色道:“这就带你回南禺。”
余羡大喜:“真吗?”
“真。”余楸作势抱他迈步往山下走,边说:“羡羡,你还小,有些事父君不许告诉你,可到今日这种地步,须得同你透露些。”
“嘘,”白尽泽将人按在榻上,强行盖上被子,“今夜到此为止,这等胡言日后不许再说,否则——”
“否则你将赶回去?”余羡抢话,眸子放光:“好啊好啊!”
“否则,三四百年变做千年!”白尽泽见他泛光眸子迅速黯淡,继续吓唬道:“实在还不肯听,就同你父君说,留在灵山学辈子本领.”
“辈子!”
他说什余羡便听什,吓得又想哭,眼眶见红,白尽泽无可奈何,好好同他说会儿话,等团子睡下忙不迭带门出去。
话!”
“胡闹。”
“能学到本领,还能待在南禺,举两得!”余羡认真,央求道:“如玉郎,你同回南禺吧,好吗?”
“歇下吧。”白尽泽将被子拉到他身上,施法存股温热在被中,好让他安稳睡。
“你今日见到不阿姐?”小团子问。
“嗯?”余羡抬眸望她,“阿姐,你怎说话都不笑,什事要这样严肃说?”
“南禺如今在八荒中算得上四海数数二,二哥去南海你以为真只是吃酒宴?其实是去谈判。南禺近
说他阿姐明日来,奈何身上有事再耽搁,半月后才出现在灵山上。余羡正追着八宝满山跑,累停在他阿姐面前时,脸灰和头鸟毛,脸蛋跑得红彤彤。
他只见身素色衣裙阿姐,遂歪着身子向后探,没人?
便说:“阿姐,白尽泽呢?”他不在可怎回去?
“羡羡,不可这般无礼,”余楸半蹲在他面前,抬手将插在发间羽毛根根捡下来,捏在手心,“无妄神尊身份尊贵,你就算还未行拜师礼,也不可直呼名讳,明白吗?”
“他没说不能喊名字。”余羡用灰扑扑手捧他阿姐脸,凑过去在右面颊亲口,留下不少口水。
“嗯。”
余羡坐起来,再次抱着他胳膊不放:“阿姐生得最好看,不若你同阿姐成婚,住在们南禺,这样来你既是姐夫,又是师父,理所当然住在南禺。举三得!”
白尽泽抬手,只听小团子‘哎哟’声,脑袋被敲下。
“不可胡言,她是你阿姐,这种话更乱说不得,害她清誉如何是好。小坏蛋。”
“才不是胡言!”余羡皱眉说,“姐未嫁你未娶,天定良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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