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喜欢与否是注定事,他徒弟不论何时,都会发现自己大逆不道爱慕着师父。
白尽泽从未强迫他想起什,不引导也不拒绝,将人放在心尖尖宠着。
“嗯……”余羡喘气声音大,定定神仍旧稳不住。
白尽泽将人拉过来,额贴着额,觉得雪凰又烧又烫,便探他脉搏,跳得又快又无章法。
余羡恨不能挣脱,躲到角落,或是藏起来。只是再寻常不过地触碰,他不合时宜有反应……
“他…”余羡忧心忡忡,“他是不是……”
“没事。”说着,白尽泽袖子里边白绫露出头来,悬在半空,凑过来绕在余羡手腕上。
白尽泽:“他是上古青龙,肉身再化是亿万年事,雪凰无需担心,聊苍会回来。”
“会回来。”余羡捏捏指尖白绫,“以为,白绫只是你法器。”
余羡知道这时候想这些着实不合时宜,却还是忍不住面色变。
…”
余羡抬手捂脸,汹涌记忆幕幕在脑中循环,好似锋利刀,把接着把将他骨骼重新割开,在血肉之上乱搅,很疼很疼。
“找不到?”八宝推门进来,着急地蹲在他二人面前,歪着脑袋,“余羡,你什找不到,现在就去帮你找!”
余羡方才还在沉浸在伤心之中,让八宝句话,惹得愣愣地哽咽。
“没有什找不到,”白尽泽将人抱起来往外走:“你去帮雪凰拿身干净衣裳,送到寒池来。”
水声碰响,分明刺骨,余羡却滚烫得直吞热气。别开手腕上手,背过身,几乎缩成团。
“乃是药性上来。”白尽泽同他解释:“你修
若这是聊苍,那他与白尽泽床榻欢愉之时,岂不是都被看到?
这般想着,雪凰便羞于直视白绫,股脑将白绫塞回白尽泽袖中。
下寒池,余羡没有乱动,冻得唇齿打架,不多时便反常地浑身燥热难耐,为转移注意力,他道:“觉得,像做很久梦,现在也难分清,到底同你在极之渊是梦,还是以前在灵山才是梦。”
白尽泽说:“都不是。”
雪凰第次从悬棺中来,脑中残存记忆停在儿时,随着心智日益成熟,记得些记不得些,把零零碎碎拼凑起来记忆当做新生。
“好!”八宝转身便去竹楼,兴奋道:“余羡,会儿咱们悄悄地说!”
余羡盯着八宝跑开背影看,时竟分不清他是铁毛还是八宝。
白尽泽哄他服下护体丹药,看出他疑惑,解释说:“当年八宝受重创,维持不真身,也因下意识想护着你,半意识随你封印起来。如今你醒来,他也便醒。无论是铁毛还是八宝,其实都是他。”
“聊苍呢?他也受很重伤,他如何……”
“丢肉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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