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只有心虚人才介意别人怀疑吧。”她看向叶殊宴,善解人意道,“殊宴哥,不
啧,真不愧是做演员。
江湛已经冷声道,“唐暖,看在殊宴面子上,这件事们并不打算追究什责任,只要给淼淼个诚恳道歉,这事儿也就过去。”
唐暖声音也冷下来,“该道歉已经道过,江总如果想把不属于罪名安在头上,恕不能答应。”
她看着江淼副受天大冤屈模样,反问,“江小姐,你确定要给个说法?”
金问夏怒道,“怎?你推姐,还想蒙混过去?”
叶殊宴待要凝神细听时候,发现随着距离靠近,唐暖心声已经变成【殊宴哥真好】、【可惜帮不到殊宴哥……】【卑鄙江淼,想要抢殊宴哥】之类场面话。
叶殊宴不由揉揉额头。
这边唐暖使劲想着让自己起鸡皮疙瘩肉麻话,放下水果后,看圈,非常自然走到叶殊宴旁边坐下。
其实三人沙发,她和叶殊宴俩分坐两边,两人距离并不算近,但也许是因为对象是拒人于千里之外叶殊宴,又或者是对面几个人因为她之前放话实在敏感,顿时都有反应。
江淼自然不必说,定定看着叶殊宴,眼睛里都是痛苦和哀伤,金问夏大概就是他们专门找来打头阵,毕竟有些话,他们不好说,但不懂事孩子能说。
“你别这儿狡辩,告诉你,你好好道歉认错这事儿也就揭过去,但你如果不承认,那就别怪们不客气。”
她看向叶殊宴,“叶大哥,这事儿您也不能不讲道理吧。”
叶殊宴看着江淼,淡淡道,“谁对谁错确实应该说清楚,也想知道,你们说唐暖推江淼下水,有什证据。”
江淼不可置信看向他,“你怀疑?”
叶殊宴还没说话,唐暖就道,“这话问好笑,不怀疑你,难道怀疑这个未婚妻?”
果然,此时她再也沉不住气,直接问道,“唐暖,你推姐下水事情,就打算这样蒙混过去吗?”
唐胜安接口道,“暖暖,那天到底怎回事?上来后你们就晕晕,病病,直也没个说法。”言语间已经是责备态度,“事情都已经发生,逃避终归不是办法,趁着这个机会说清楚才好,别伤和气。”
“怎可能推江小姐,”唐暖脸惊讶看着江淼,“那是个意外,大家都知道,那天腿脚不太好,从河边站起来时候脚忽然崴下,朝着湖里栽过去,江小姐心善扶,结果力气不够,就起掉下去。”
“不过确实该说声抱歉,连累江小姐生病。”
江淼顿时咬紧下唇瞪大眼睛,盈盈杏眼中满是不可思议,仿佛在说“你胡说八道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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