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夏树恍然,弯起眼睛笑:“你还记得啊?”
几个月前,他对黑泽随口说过句“你如果早
北条夏树非常不安,但他知道游戏不会对黑泽怎样,因为在已有主线里,琴酒还是黑方阵营代表人物。
他又觉得自己这样自信来得莫名其妙,其实并没有立得住脚证据来支撑他猜测——如果琴酒不再是那个对组织绝对忠诚杀手Gin,游戏意志会杀死这个‘例外’吗?
目前来看,也许多少沾耳坠光,从夏初到夏末,他们逃亡还算顺利,几次危机都有惊无险地度过。
现在就像在跟世界意志博弈。
北条夏树不敢轻易动用‘书’力量,而游戏似乎也正是忌惮着这点。
“嗯。……可以说是挺熟悉。”夏树说,“比如刚刚路过地方,以前不是这样。”
那里该是擂钵街,横滨贫民窟。若干年前因为荒霸吐力量,bao走,形成个下陷广袤天坑,依着地势建立起低矮楼房,贫穷、黑暗与,bao力也并在土地上滋长。
但在这里,夏树看见片排屋整齐有序平原。
黑泽问:“什时候?”
“……以前啦,以前。”夏树随口对付,又怕他不高兴,补充句,“也可能是记错。”
”
“呃,公安同事?”
“你当是蠢货?”
“……对不起。”北条夏树低头,底气不足地说,“也不太清楚,等弄明白时候,会告诉你。”
这样说法显然不能让黑泽阵满意,他再次单方面开始冷战,足足持续周,但始终没有摘下夏树送耳坠。这是个相当安全信号,北条夏树面诚恳地哄人,面反复推敲水原留给他那几句话。
而水原麻衣到底怎回事?
规则之外银行。
任何东西。
北条夏树正转椅子发散着思维,却忽然对上黑泽阵欲言又止目光,于是停下足尖,问:“怎?”
“……”黑泽顿顿,淡声道,“那里有祭典。”
对方瞥他眼,倒是没有再追问。
没想到黑泽在横滨也有安全屋,且地理位置十分隐蔽,北条夏树简单收拾下,问起明天行程。
“去横须贺。”黑泽说,“后天从港口离开日本。”
北条夏树应声,知道对方明天出门大概率不会带上自己,他不觉得闷,反正还有猫陪他。
自从逃亡开始,系统就像渐渐坏掉、收不到信号老旧收音机那样,消息提醒变得极慢,也再也没有任务提示。
等关系终于破冰时候,他们已经路到神奈川东部。
北条夏树看向窗外愈发熟悉风景,觉得挺新鲜:“们是在横滨吗?”
黑泽:“嗯。”
他嘀咕:“好像差不多,又有点不样。”
“你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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