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因本来想看着他离开，现在没办法
，只能不舍道：“那，老师再见。”
“嗯，记得把题做。”
他拿着公文包，下教学楼
台阶。今天也没开车，还是要去坐地铁。
刚走两步，听见许因在后面喊道：“老师！”
方世灼回头，看见少年高挑身影站在教学楼前灯下，暖色灯光在他发梢镀上
层金黄。
方世灼说：“还有巡逻保安呢。”
“保安不管手机。”许因说，“保安只抓早恋情侣。”
这些方世灼还真是不知道，连手机他平时也不怎
管，只要不在他上课时候玩就行，就算上课抓到玩手机学生，下课也就还回去。
所谓上有政策下有对策，有时学生确实比老师对校规更清楚。
手机都拿出来，方世灼还是打开自己手电筒，跟他起下到楼。
时间？”许因问。
“没有。”
“真？”
“真。”
办公室在三楼，方世灼锁好门往下走，许因也不回去，就跟在他后面，起下楼梯。
他以为自己落东西：“怎？”
许因只是冲他摆摆手：“明天见！”
可许因还不打算回去，陪着他走出教学楼。
“还不回教室？”方世灼关手电。
许因也收起手机：“还没上课。”
话音刚落，第二节晚自习预备铃就响。
方世灼趁机说：“赶紧回去上课。”
“你干嘛？”他纳闷，“回去上自习，马上上课。”
许因拿出手机，打开手电筒：“楼下灯坏，听说刚才有人扭伤脚。”
果然二楼楼梯是片漆黑，声控灯不知何时坏，估计明天才有人来修。
学校对学生手机管控很严格，方世灼拿出自己手机：“快把你手机收起来，被教导主任看见会没收。”
许因不怕：“教导主任下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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