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什
药？”方世灼追问。
许因把药瓶拿回自己手里，顺手放进口袋：“胃药，
有段时间胃不好，总是胃疼。”
见他这说，方世灼便没再问，他看见
个木制相框被摔得掉
个角。
“好像摔坏。”
方世灼说：“自己来就行。”
“实在太不好意思，这俩孩子有点闹。”
她把滚到自己脚边
小瓶子捡起来，递给方世灼。
方世灼接过去。
这是个透明小药瓶，里面装满白色药片。
这两个箱子没封，看起来都是些杂物，零零碎碎小东西，自然也不重。
方世灼搬着下楼，刚走到楼，不知从哪个角落忽然冲出来两个小朋友，打闹着前后撞在他身上。
“唔——”
他没拿稳，箱子掉在地上，里面东西零散地滚满地。
“你们两个跑慢点，妈妈都跟不上！”
等方世灼到，许因已经把东西收拾得差不多，客厅里整整齐齐放着几个箱子，还有些手提袋。
本来就空荡房间此时显得更加清冷。
方世灼虽然没有在这里生活过，可毕竟之前每周都来，多少有些不舍之情。
餐桌上他和许因起吃过晚饭，沙发上他安慰着醉酒许因睡着，阳台上花他帮忙浇过水，还有书架上那些书，他还没来得及看完。
许因指指旁边箱子：“老师帮搬这两箱就行，剩下来搬。”
许因看眼：“没关系，这个相框本来就不用。”
之前是不用，现在是彻底不能用，方世灼心里有点自责。
旧式小区没有电梯，几趟下来，两人都出不少汗。
方世
他正想着里面会是什药，看起来不像是些常备感冒药和退烧药。
许因也搬着另个箱子下来：“怎？”
方世灼把药瓶攥在手里：“没事，被人撞下。”
“是两个小孩子吗？刚才也差点撞到。”
方世灼心思不在这上面，他拿出手里药瓶：“这是……你药吗？”
个中年女人跟过来，看见这幕，忍不住责备道：“都说别打闹，还不赶紧给叔叔道歉！”
两个小朋友齐刷刷：“对不起叔叔！”
说完，便又打闹着跑走。
方世灼蹲下来捡东西，检查着有没有摔坏。
女人也跟他道歉，不好意思地想帮他捡，又担心两个小家伙有危险，十分为难。
那两个箱子看着大，实则很轻，方世灼不费吹灰之力。
他把箱子放进后备箱，再回去帮许因搬。
“这箱是书，很重。”许因不让他帮忙，“搬那两个小箱子吧。”
方世灼觉得他有点看不起人，怎说自己也是个三十岁成年人，箱书还搬不动？
不过他还是按照许因说，去搬其他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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