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老师，没事吧？”
方世灼勉强地冲她笑笑：“家里临时有点事。”
从刚才
电话里他们听出来
二：“刚才是你弟弟吗？没听方老师说过有个弟弟呀。”
“嗯，弟弟。”方世灼脸上笑容忽然不那
勉强
，“不是亲，不过比亲还要亲。”
两个老师露出羡慕表情，又讨
他们说好彼此坦诚相待，不再有隐瞒，可遇到事许因还是不跟他说。
不过他刚才话确实说得重点，许因不是那任性又对自己不负责人。
想想，方世灼冷静许多：“实在不想去上课，就先跟老师请个假，到底发生什，等
们见面再慢慢说。”
“现在不要过来。”许因有点惊慌。
“可是很担心你。”方世灼担忧地说，“躲起来不能解决问题，有什事们起面对，好吗？”
许因很为难：“老师……”
“不喜欢你这样。”方世灼干脆地道，“你太任性，不想去上课就不去，问你什都不说，你到底想做什？”
电话里许因吸下鼻子：“对不起。”
“不想再听见这三个字。”
他情绪有些激动，办公室里另外两个老师都向他看过来。
显这只是敷衍他理由，方世灼不想拆穿，问他：“为什没去上课？”
他等好久，许因都没有说话，
他答应过自己不会再这做，方世灼讨厌他拒绝沟通状态：“说话。”
许因才闷闷地开口：“不想去。”
又是这样，他把上学当成什？想去就去，不想去就不去，甚至连请假都懒得请。
许因沉默着，没有说话。
方世灼默认他同意：“那你在家里等，手机放到旁边，电话要接。”
过好几秒，许因才“嗯”声。
挂电话，方世灼先去跟领导请假，跟其他老师换课，又回办公室拿车钥匙。
他向来给人留下脾气好印象，刚才生气样子着实看呆办公室另外两个老师。
方世灼冲他们点头致歉，把写着地址纸条塞进大衣口袋，走出办公室。
“你在家等着，现在过去。”
“别，不要来。”许因情绪似乎也不太稳定，“现在不要过来，、知道错，去上课，现在就去。”
方世灼很是无奈。
这样话他听过多少遍，许因对他说过多少次对不起，可下次，他还是会做同样事。
方世灼不由得生气，却碍于办公室还有其他人不好发作：“你现在在哪儿？辅导员说你不住宿。”
“在家。”许因没有要隐瞒他意思。
方世灼看着纸上记下地址，想跟他确认遍：“地址。”
许因似乎不想让他知道：“等会儿会跟导员请假。”
“把地址告诉。”方世灼态度强硬地又说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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