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性欲……特别旺盛。
医生记下来,又问:“抑郁期呢?”
“最近只有这次,上次是在十。”也就是他和薛袁出去那次,“平时他在学校,不清楚在其他时候是不是也发作过。”
医生叮嘱:“情况大概解,平时注意不要让他受太大刺激,环境尽量安静些,这种病急不得,只能慢慢来。”
“好。”
那个曾经给许因生命男人,又以另种更残忍方式,在某种意义上剥夺他人生。
方世灼深吸口气:“那他现在情况,有没有好治疗方案?”
“目前只能用药物来稳定。”医生扶扶眼镜,“其实他情况不是很严重,就见过病人里来说,只能算轻微程度,长期服药是可以稳定病情,不过他总是私自停药,导致他病情直反复。”
私自停药?
既然药物能稳定病情,能够让他和正常人样,那为什许因要私自停药?
起。
“不知道你们具体是什关系,有没有生活在起。”徐医生思忖两秒,“如果在起生活话,应该能注意到他这些症状。”
“有过。”方世灼从回忆中抽身,“但当时没有多想,还以为是他心情好。”
这对于医生来说已是司空见怪:“很多患者家属都是如此。”
“那许因病,是怎引起?是不是压力太大?”方世灼问,“可能在两年之前,他就有这些倾向。”
“那先这样,你记得提醒他每个月都务必要来复诊次。”医生递给他张名片,“这上面有电话,有事随时跟联系。”
方世灼接过,说声谢谢。
他不是那任性人。
正想着,他听见医生问:“对,方不方便问下你们关系,既然你们起生活,想再多解些他病情。”
方世灼淡定地说:“是他爱人。”
倒是医生很是意外地“啊”声,不过很快又回归到正题:“他上次出现躁狂期是什时候?”
方世灼想想:“大概个月前,不太确定算不算,不过那两天他比平时都更活跃,有点兴奋,睡觉时间也比平时少。”
徐医生看眼病例:“其实他已经在这里看三年,这算种精神疾病,诱因有很多,不过许因情况,推测是遗传加上外部刺激。”
“遗传?”
“对,他妈妈曾经跟说过,他父亲精神也有些问题,虽然不是躁郁症,但有很强,bao力倾向。精神疾病遗传概率是很高,尤其是男性。”
“当然,他发病需要些外部诱因,可能也和他父亲有关。”
方世灼知道他父亲是个很极端人,也听许因朋友说过,但没想到他对许因影响如此之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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