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当时答应
，但来年依然没提过自己交往哪些友人，大概是把他
劝告当成耳边风，吹
下就算。
因此，黎星川此刻并不觉得惊讶，甚至有种微妙喜悦感——有进步，好歹列表里比上次多个人啊？
可惜，另位成为‘季选之子’列表成员，甚至没能拥有好友备注，大概也没联系过。
黎星川想又想，实在纳闷：“
总觉得你是不是每天就在家里睡觉，根本没怎
上学。”
位接受过九年义务教育高中毕业生，不怎用企鹅，不怎用微信，社交软件界面比脸都干净。也难怪每次问及学校和同学时，对方总是避而不答——他压根就没融入过群体。
季望澄同意。
他切到企鹅，季望澄聊天列表只有【闪闪】个活人，其他都是乱七八糟消息推送号消息挤到99+也懒得清。互联网逆行者将冷酷人设贯彻到底，方方面面都体现着不问网事。
黎星川飞快帮他改好个性签名，看到【联系人】那栏出现红色消息气泡。他十分难受，习惯性地点开看下。
【验证消息】：哥哥，晚上好寂寞~
用是个袖子掩嘴女生头像，性别♀，年龄填17岁。
唱分手快乐旋律，并魔改歌词：“只要选对日子，冬眠节每天都过？”
季望澄不说话，单手支着下巴看他，掌背到肩膀线条劲瘦流利，如抽条春日柳枝。
客厅顶灯是柔和淡黄色，光线落到他眼眸里，照不出点涟漪，却又莫名显得清澈。
般人会被这副皮相冷感迷惑，认为季望澄城府极深，可某种意义上来说，他是个十分简单人，简单到像是从没长大过。
就像目前，季望澄高深莫测地保持沉默，应该就是……没听懂这个梗。
“可能还是保守。”黎星川抱着靠枕，发散思维，越说越离谱，“你指不定觉睡整年，从开学
对着性别男企鹅用户广撒网诈骗消息，黎星川见怪不怪，看到瞬间反手将用户拉入黑名单，省得某位网络难民傻傻被骗。
接着，他自然而然地发现，季望澄好友列表，只有两个人。
黎星川：“……”
个性签名是改给空气看。
前几年暑假，他偶然发现季望澄好友列表只有他位好友，当时大惊小怪过次，并且让季望澄去加加朋友‘扩列’，希望这位社交困难发小和同龄人正常发展同学情谊。
“你好闷。”黎星川没忍住笑下，“不逗你。”
闲聊功夫，微信下载完毕。他轻车熟路地帮季望澄注册好账号，并且加上自己。
“你要不要加下高中同学？”他问。
季望澄：“没有那个必要。”
黎星川无语：“……那帮你把个性签名改成微信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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