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回事?这个人。
“无所谓。”季望澄说,“倒是记得很多关于你事。”
“闪闪左手手臂内侧有条疤,大概那长。”他抬手,比个长度,“后来缝七针,是你弄,黎淑惠。他没说,不过知道。想必你也不关心他疼不疼,毕竟伤害他,你并不会觉得愧疚。”
黎梦娇保持着沉默,神情复杂地看黎淑惠眼。她从前对这件事不清楚,只以为是“教训孩子”程度,毕竟外婆后来带闪闪去过医院,他精神很健康。
黎淑惠竟然这样对闪闪。
黎淑惠知道,那是黎星川朋友,她有几分稀薄印象——不讨喜小男孩。
柳大师未完法阵,让她此时能短暂地回光返照,她对此自然无所知。
“盒子呢?”黎淑惠拽住黎梦娇胳膊,咬牙切齿,“你拿走是不是!把它还给!”
黎梦娇怒斥:“闭嘴!”
黎淑惠眉头皱,想要骂人,黎梦娇以前对她可都是处处小心,现在是怎回事?刚刚发生什?
黎星川胡乱擦两下头发,拿出手机-
【去哪?】-
【不会走丢吧】-
黎淑惠睁开眼睛。
她感觉整个人到悬着,有点喘不上气,胃仿佛抵块坚硬岩石,硌得慌——实际上,她是黎梦娇以对折姿势扛在肩膀上。
。
那容貌清峻少年,与黎梦娇在桥上对峙,远远看着,压迫感扑面而来。
她开始颤抖,这次并非由于寒冷,而是突然意识到这个人是谁。
——传闻中,人形天灾-
黎星川洗完澡,回到房间。
她怎敢?她也配成为母亲吗?
季望澄平静语气,叫人不寒而栗。
黎淑惠汗毛倒竖,牙齿开始咯咯作响,恐惧像潮水样漫过她口鼻,难以呼吸。
并非出于能力压制,这是纯粹、生理性反应,就像动物偶遇天敌,人类在海洋中遇
“醒更好。”季望澄平静无波语气终于发生丝变化,“黎淑惠,你还记得吗?”
什态度?黎淑惠瞪着他。
可被对方瞥,她浑身上下开始莫名冒冷汗,斥责卡在喉咙间,怎样都说不出口。
……好可怕。
好可怕。
“咳咳咳……”
黎淑惠试图挣扎。
于是,她摔到地上,疼得“哎呦”声,缓上两三秒,才开始分辨目前情况。
黎梦娇站在她边上,表情严肃,眼神如刀。
再看,对面站着名眼熟少年。
窗户大开着,冷风吹得他直哆嗦,不知道季望澄是缺心眼到什地步,才会在大冬天开那大窗。
今晚风大,天色也黑得像是泼墨,也许晚上要下雨——看眼窗外,他得出这个结论。
说起来……季望澄这是去哪里?
房间里没有。
客厅里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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