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想，假如小季也有过人
能力，对方会不会也是某个保密行业编外人员？
毕竟季望澄也行踪不定，浑身上下都是秘密。
不过，季望澄没有对方盒表现出某种特别情绪，他只是普普通通地抵触……“抵触”本身就不太正常，但季望澄平等蔑视
切……
黎星川决定赌把。
“你知道那盒子用处吧？”他问，“
问学姐借那个。”
他脸正埋在手掌中降温，试图掩饰自己羞涩，耳廓却出卖
他情绪。像是某种把脑袋埋进沙子鸵鸟，大写加粗逃避。
片刻后，黎星川冷静过来。
要聊正事。
“知道些事。”黎星川说很慢，故意营造出种故弄玄虚语气，“你最好坦白从宽。”
平心而论，他演技比季望澄好上点，没好太多，假如放个社会人在这里，大概率不能这
糊弄过去。
黎星川没听清：“你说什？”
季望澄：“好。”
他开始脱衣服，先丢掉外套，接着掀起内搭长袖下摆。
腰腹人鱼线清晰，肌肉流理分明，微显贲张力量感，与那张冷淡面庞形成鲜明对比。
黎星川立刻叫停：“停！停下！穿回去！”
肌肉纤长。
他伸手捏捏季望澄脸，面部脂肪很少，捏不出什肉，是张由骨相撑起来脸。
季望澄：“怎？”
黎星川：“在研究。”
季望澄：“？”
季望澄先是愣，接着表情转为漫不经心，没有正面回答。
他看不上，没放进眼里，就像看不起只蚂蚁。
这个被组织称为“潘多拉”东西，也不能对闪闪造成伤害，碰下，直接变成个丑陋无用木盒，于是他更不在乎。
黎星川读不出这微妙表情信息
但对面是季望澄。
很好骗。
季望澄几乎是立刻忐忑起来，拿起水杯，喝口。
“哦。”他干巴巴地说。
黎星川交叠双腿，仔细审查他神色，生怕错过任何蛛丝马迹。
季望澄动作顿，没有立刻照做，就着半脱不脱姿态，转身看过来。
他侧面对着光，腹肌轮廓便衬得更清晰，落在上面白光，像是层薄薄汗，说不出色气。
“不脱吗？”他问。
黎星川别过头，莫名结巴：“对，赶、赶紧穿回去，大白天不要乱脱衣服。”
季望澄依言把衣服穿好，情绪淡淡，竟透出几分莫名失望——黎星川没有看见。
黎星川：“你不是什机械改造人吧？”
季望澄：“才不是。”
“不信，把上衣脱看看。”黎星川颐指气使，“脱干净点。”
季望澄愣。
“……真吗？”他不知道想到什，语气中隐含着丝期待，自言自语般说道，“结婚之前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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