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去死吧。】
“你以为你是什
东西。”季望澄咬牙切齿地吐出那几个字，齿间绕着不加掩饰
恨意，张嘴便呵出寒气，“想都别想。”
……
行动组离开
，单白和另
名后勤队员留守在车内。
他们时不时伸出车窗瞥眼，迅速收回。
“你吓到他。”季望澄直视对方，“拜你所赐，他被那几个医生吓跳。你有什资格说‘保护’？”
人形影子顿顿，狡辩。
他狡辩逻辑和季望澄模样——永远只从别人身上找原因，他不可能有错。
【那是意外。】
【如果你主动让出主导权，
当然能控制住精神力，不去影响那几颗土豆。】
自己是种面目扭曲污染源，生怕进步加重黎星川症状，连影子例行跟踪都取消，现在对于黎星川在做什无所知，难免感到焦虑，甚至到坐立难安地步。
季望澄刚走出两步，拖曳在夕阳下身影螺旋上升，缓缓织出个纯黑人形。
它只有个轮廓，没有脸，没有皮肤，却有着独立意识……是昨天突然出现。
它会说些讨人厌话，就像此刻——
【连‘潘多拉’这种小虫子都捏不死，太弱，真恶心。】
五分钟过去，季望澄没有走远，仍在视线范围内。
对方单手插在口袋里，表情阴恻恻，有种山雨欲来沉郁感，令人立起提防之心。
单白很纳闷：“……他是在跟谁说话吗？”
“对面也没有人啊。”
【这都是你错。】
“你不出现，就不会有这种事。”他说。
影子声音平稳，梵音般质感，不断在耳边环绕。
【是为保护他才出现，因为你搞砸。】
【比上个废物好，比你做得更好。】
【你和那个废物有什区别？】
季望澄冷冷道：“滚。”
人形影子摊开双手，动作幅度轻微，活灵活现不屑姿态。
【你迟早会发现才是对。】
【只有才能保护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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