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望澄:“?”
黎星川:“如果是麻瓜你还爱吗?”
季望澄没看过哈利波特,接不住这个梗,只听懂最后个问题,于是老实回答:“爱。”
他显然不知道麻瓜是什,为表示诚恳,还认真补充句,“苦瓜也样。”
黎星川也没指望这笨比能懂他意思。
没上过高中但是考出700分惊人成绩,单白听说定会流泪不止。
难怪季望澄直说不出关于高中校园日常任何细节,至此,大部分谜团都能解开,黎星川对这台人形自走做题机敬佩不已。
“好厉害。”他说,“那你为什要‘休眠’?”
“……”季望澄含糊道,“身体里有个冒牌货,很危险,需要通过‘休眠’增长力量,赶走他。”
黎星川:“?”
他“休眠”比熊类冬眠还更胜筹,冬天熊会被惊雷吵醒,季望澄却能完全屏蔽外界噪音。如果他愿意,能长睡整年不醒。
闻所未闻超长睡眠续航,让黎星川结结实实地愣几秒。
上高中那会,他给季望澄发消息,对方经常过整个月才回,未接电话也通常要好多天才回拨。他当时以为对方手机被父母或老师收走不给碰,现在想来……
“那……”黎星川说,“以前,你在首都,是不是都在睡觉……?”
季望澄点头:“嗯。”
黎星川还是第次知道人类能“冬眠”。
巨大震惊让他短暂忘记季望澄偷窥行径,门心思地捉着他问东问西。
“睡整个月?”
“吃饭怎办?上厕所怎办?”
“真整个月不睁眼吗?”
“不行,苦瓜太丑,怎能是苦瓜。”他随口说着,突然想到另个问题,“……等下,那你在休眠
黎星川微微踮脚,靠近,撩开对方本就偏短额发,仔细观察他鬓角。他额头皮肤光洁,线条行至眉骨位置,落下小段利落凹陷。
季望澄盯着他,这近距离,黎星川睫毛根根分明,轮廓被日光灯印在眼睑上,看得他心神逐渐恍惚,整个人像躺在云朵之间,飘飘忽忽。
黎星川:“你额头上也没闪电疤啊。”
季望澄:“?”
黎星川:“YouKnowWho魂器藏哪?”
黎星川:“!?”
睡整年!这是转基因猪!
黎星川匪夷所思:“那你岂不是没上高中?高考是自己考吗?”
“是。”季望澄辩驳道,“不会作弊,也没有走捷径。”
黎星川:“……”
“睡觉时候能察觉外界危险吗?万有人趁着你睡觉偷袭怎办?”
季望澄回答。
“可以随时醒来。”
“有人靠近两米内会感觉到。”
“睡着时候,听不到外面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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