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澄把头偏开,不看他,说话还带着鼻音:“你感冒。”
他点头:“嗯。”
贺升睫毛轻颤下,
四下寂静,只有可乐沸腾声音,感受着后肩上蚂蚁样细细麻麻舔咬,于澄陡然间鼻子发酸,像是攒好多委屈终于等到终点。
她忍不住地哽咽,眼泪不要钱地往下砸:“京大真……真好难考……到模时候,分数线……还是……还是不到。”
她不想哭得这明显,但她忍不住。
她懂事起在别人面前哭过次数不超过五回,在贺升这就占大半。
贺升突然间心里堵得慌,把她脸掰过来,抬手轻轻擦去眼泪,哑着声道歉:“对不起。”
贺升闷笑:“不会。”
“那不就得。”于澄转过头,轻轻搅动着可乐和姜块,没切成丝,应该要多煮会才能煮出姜味。
可乐咕嘟嘟冒泡,带着姜块也在里面上下旋转,于澄正专心煮着,腰间突然搭上来只手。
“怎……”
于澄刚想回头,右肩上吊带又被人轻易勾下,而后肩膀贴上来个柔软湿热东西。
“……”
于澄啧声,没再跟他贫,抬脚往厨房走,拉开冰箱看眼。
“饿?”贺升懒洋洋靠在门框上,看着她动作。
“没,煮个姜丝可乐驱驱寒。”于澄边说边从冰箱里取出食材。
贺升点头:“正好,感冒。”
那待会睡觉住哪间?”
贺升端橙汁手顿。
于澄扬眉,好笑地问:“难不成今晚还得打地铺?”
“……”
于澄笑出来:“升哥,你这操作真挺绝,房间这多,多摆两张床会能怎着,只在你这睡过地铺。”
于澄看着他,眼泪不停,滴滴地往他手背上砸。
贺升不知道怎办才好,只能抱着她重复地说对不起。
不知道哄多久,于澄才慢慢停住眼泪。
贺升低头看着她,哭有半小时,这会她发丝微乱,怀里眼睛红红靠在自己怀里,看着可怜很。
他忍不住地低头,靠过去。
……
贺升在吻她后肩。
操。
于澄肩膀颤,差点把勺子砸,撑着厨台不让自己腿软。
他吻湿热但不带欲望,不轻不重,在那块留疤地方。
“嗯,听出来。”
于澄拧开小火,把可乐慢慢煮开,放进去两块生姜。
“为什不是姜丝?”贺升好奇地问。
于澄回过头看他:“你会切?”
“……”
贺升也笑,想起以前那些事:“是挺绝,以前小不懂事,这床挺大,你可以和起睡。”
于澄听这话反而不乐意:“你为什不把床让给,自己打地铺呢?”
“地铺不舒服。”他很有道理。
“但你以前让睡过。”
贺升:“嗯,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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