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寒粗喘声,克制着冲动,“时间不够,1点
“困吗?”
傅歌呆呆,说:“陪在您身边就不会困。”
话音刚落他就被把按到床上,戚寒直接扯下他裤子,欺身而上。
傅歌大睁着眼,呼吸都停滞,“您是要”
“做次。”戚寒说。
警察有些为难:“您意思是私?这几个嫌疑人戚会长准备怎处理呢?”
戚寒抬起头来,股子狠戾戾气如狼似虎般扑面而来,久居上位强势毫不收敛,“那就要看他们拿着刀闯进来是想想对人做什。”
他向喜怒不形于色,可“人”三个字却说咬牙切齿,恨意毕露,傅歌听着又往人怀里贴紧些。
警察并没有在家里久留,傅歌手上伤刚处理完顾伯就上来通报他们离开。
“好,您也下去休息吧,受惊。”
让他受伤——”
“行。”戚寒扬下手,而后单膝跪地在傅歌面前,帮他捋过耳边长发,“小歌,你怎样?”
傅歌肩膀抖,像是如梦初醒般抬起眼,见到戚寒瞬间眼泪就滑下来,委屈又急切地扑进他怀里。
“先生,您终于回来”
“好,没事。”戚寒把他打横抱起,眼睛扫到警方缴获凶器,是把尖锐长刀,还沾血。
易感期余热还残留在身体里,他心底后怕被无限放大,只能用这种切切实实办法确定人还平安。
傅歌眼圈登着就红,细碎水光浸满眼眶,他哑着嗓子问:“这是受惊之后施舍吗”
戚寒把捞起他腰,俯身时属于alpha侵略性毫不遮掩,“小歌,是你在施舍。”
傅歌仰起脖子给他吻,给他咬,把最脆弱地方都献祭到他面前,恨不得浑身湿透,最好疼到痉挛。
“先生”他像猫样舔舐着戚寒喉结,大着胆子说:“那能施舍您两次吗?”
戚寒正低着头绑纱布,他头发在回来途中跑乱,此刻随意地垂在额头上,傅歌眼神就没离开过他脸,会儿盯着深刻眉眼,会儿逡巡高耸鼻梁,怎看怎喜欢。
“还没看够吗?”戚寒撩起眼皮。
“先生今晚很英俊。”
这话他以前也说过,戚寒当时斥他花言巧语,可今天却手上动作停,抬起头目不转睛地盯着他。
“怎怎?”
他当即冷下脸,面沉如水,连几次深呼吸才稳下情绪,满脑子都是傅歌胸口插着刀,浑身是血场景。
“戚会长,们还没锁定嫌疑人。”警察说:“还需要这位少爷协助们做个笔录。”
傅歌缩在他怀里有些不自在,“先生放下来吧。”
腿还没动就被戚寒扫眼,“好好呆着。”
“不用他,明天会亲自带人过去协助你们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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