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着人没应声,他就得寸进尺地吻下软脸蛋,“烦你怎不赶走……”
“好梦宝宝。”
傅歌这觉睡得很沉,窗外下起小雨,他窝在满是戚寒信息素被子里,懒洋洋不愿意醒。
怕他再睡晚上就没觉,戚寒只能忍着心疼来叫人,结果声还没喊就把床头日历本碰掉,翻开那页正好是本月,有个日期被红笔醒目地圈出来。
17号,他生日。
“紫裤衩!祝你追妻成功、紫腚能行!”
说完撒丫子就跑,戚寒是没力气追他,手伸进去袋子里看,至少三块表,估计陈行收藏好几年。
戚寒漫不经心地勾起唇,又想到傅歌。
信息素温养对alpha来说不是没有任何好处,起码傅歌现在没有以前那排斥他,甚至能够习惯长时间共处室。
医生说这是因为身体重新建立亲密联系,精神就屈从身体开始慢慢软化。
他重获生机,小beta每次输完液都要亲自到祁川面前表示感谢,甚至有次看着他后颈愈发殷红纱布心疼愧疚得落泪。
而此刻戚寒正瘫在墙之隔抽取室里,浑身湿汗,腺体溃烂,虚弱到爬都爬不起来。
他半睁着眼皮,脑海里是18岁傅歌温柔地哄着被噩梦惊醒小熊先生,耳边是23岁爱人把他做梦都听不到句心疼慷慨地送给别人。
傅歌问祁川:“对不起,您这次有好些吗?”
戚寒昏迷前落寞地想:哥,还是很疼……
指尖骤麻,大脑却片空白,戚寒不会自恋到以为傅歌会为他庆生,但这日期起码太过巧合。
沉默两三秒,他开始在房间里找寻其他蛛丝马迹。
病房很大,开放小厨房里放很多切开鲜果,冰箱上贴着便利贴记录着糖和奶油比例,直到最后步,他打开烤箱,在里面找到个半成品蛋糕。
只是傅歌自己还没发现。
比如今天中午,他趁傅歌午睡时间悄悄进去,想看他睡好不好,可刚要坐下小beta就突然睁开眼。
戚寒整个人都僵在那儿,以为傅歌会和往常样嘶吼着赶他走。
却没想到他只皱着眉嘀咕句你好烦,就转过头继续睡。
戚寒当时简直受宠若惊,小心翼翼地坐在床边,捏着他软绵绵手心,“哥?”
周过去,傅歌身体已经恢复很多。
医师建议戚寒可以隔天抽次信息素,但戚寒怕突然改变频率,小beta身体吃不到会不适应,就又拖延周。
今天从傅歌房间出来时看到陈行,刚从温柔乡出来人扬手就扔过来包东西,戚寒伸手接住,晃晃:“什?”
“生日礼物,下周你生日,都过傻吧。”
确实是忘,戚寒笑下,“买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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