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疯子。他心里腹诽:大白天怎又发情……
面上却羞于开口,只超小声地抗争下:“外公他们还在外面,你不要闹……”
“出去,”戚寒说:“陈行带他们去酒窖挑酒,离得远,二十分钟回不来。”
这不就明摆着势在必得吗?
傅歌放下手里草莓,无所适从地念声:“喔……”
戚寒憋着笑点头,“知道外公,下午就办。”
烟火最抚凡人心,阖家欢乐更是他们多年夙愿。
戚寒情不自禁地弯起嘴角,亲自下厨做桌子菜,傅歌则笑眯眯地跟在他旁边打下手。
终于等到外公暂时承认自己爱人,小beta比他还高兴,穿着围裙乐颠颠地忙来忙去,脚步轻快得像是要跳起来。
戚寒心口酸软成片,倚着门边偷偷看他。
自从搬进庄园后,傅歌学业就愈加繁忙。
每天上课画画,各地写生还不够,周末还要去上祁老单独给他开小灶,追赶其他同学进度。
相比之下戚寒那边有陈行助力,反倒轻松下来,开始张罗起乔迁宴。
两人朋友不多,亲缘更是淡薄,宴席上只有祁老家和陈行,加上他们仨勉强把圆桌坐满。
老爷子对戚寒还是横竖看不上眼,斟口茶,感叹句:“人丁稀薄啊,日子能过红火吗?”
他这小声软酥人骨头,束手就
洗草莓时捧着红果指尖、被水珠沾染手腕、掩在粉白色毛衣里锁骨,还有俯身时露出白皙腰线……
看着看着眼神就变味道,戚寒敛起眉,伸舌舔过躁动齿尖,开口时嗓音很哑:“哥……”
面前人闻声转头,栗色长发迎风荡起,投射进窗户光把他脸衬得温柔又漂亮,“怎啦?”
喉头滚,戚寒抬手向后和门把搭成个直角,“咔嗒”声,厨房锁上。
傅歌心尖猛颤,红晕从耳后蔓延到脸颊,被蒸汽熏成雾色眼眸瞬间变成含情眼。
戚寒还没开口,旁边陈行就抢话道:“害,这就不错老爷子,如果没有你们,不论红白喜事,家里就只有戚哥自个儿。”
他跟戚寒那多年,既是左膀右臂又是耳目喉舌,人精似什不懂,这句压根就不是冒失抢话,完全是在帮戚寒卖惨——这个人渣孤苦无依地过这多年,只有你们是他亲人。
果然,老爷子鼻头酸,蓦地想到戚寒身世,心里也不落忍,抬起龙头拐指向门口东侧,“那谁,在那个地方放两盆金桔吧。”
“那谁”还没反应过来,傅歌就眨着狡黠眼神明知故问:“哪谁啊?再说们这都是玫瑰和薰衣草,没有金桔。”
祁老从鼻腔里哼出口气,别别扭扭说:“就你话多,让你对象去那儿搬两盆来,给你们小两口镇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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