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临川看他片刻,鼻尖贴着他,说话时唇都互相擦过,像烘热羽毛:“乖?”
祝星言和他碰碰唇:“嗯嗯。”
季临川追去亲他下,放开卡着抑制剂指腹,针管里还有半截药水,说:“帮把药推完。”
而此时窝在旁边抱着膝盖面壁思过祝星言脑袋里:黑脸小熊狂野地甩出记分本,奋笔疾书字字泣血力透纸背:冤枉!吓唬!威胁!扣分扣分扣分!
通操作猛如虎,总分少零点五,眼看再这样下去分就要“扣光”啦,祝星言毛耳朵突然被捏下。
“委屈?”
季临川手还按着针,看他蔫头蔫脑像朵没人采小蘑菇似蹲在那儿,立刻歪头过来。
只态度强硬地训他句恨不得温声软语百句来哄:“别难受,不是说你什,还想玩浴室里那种就陪着你,想玩什都陪着你,但必须要等易感期结束,不然太危险,明白吗?”
浑身是胆热辣小o刚带他体验“长官与小偷”、“医生和病患”以及“变态竹马与”等各种角色扮演普雷,还每种都演绎得淋漓尽致非常起劲儿。
所以刚才祝星言那激烈地推拒,他还以为小家伙表演欲又上来,为配合还特意加深这个吻。
直到掌心之下,祝星言连肩胛骨都在不停轻颤,季临川才知道他是真害怕,第时间放开人。
只句就够祝星言琢磨明白怎回事,然而越明白就越憋屈,扁着嘴巴气梗梗,有苦难言。
“敢情是搬起石头砸自己脚……”
说着苦笑声,把脸埋在祝星言肩窝深深地叹口气:“你再撩就得炸,已经打三支抑制剂。”
“嗯呜……”祝星言心尖跟着他这句话颤几颤,实在茫然,也实在冤枉。
他根本就不是任性人,今天唯次胡闹还是因为被alpha信息素诱导得浅性发情,才在季临川纵容下闷在浴室里折腾半小时。
至于刚才那出“失控场面”是真、单纯地想问问他到底要不要吃椰宝。
但祝星言已经懒得理会那多,因为他全部注意力都被那句“想玩什都陪着你”吸引走,美滋滋在人肩头蹭下:“知道,不闹你。”
季临川忍着笑,把他快要扎进自己怀里脸蛋挖出来,双手捧着极其细致地给个吻,勉强算作安慰。
“也算给你长个记性。”
祝星言努努嘴:“什记性啊?”
“别再没完没地撩拨,再有下次,即便真有人进来都不定会放过你。”
他说完把人放在沙发上,从茶几柜里拿出根抑制剂,扎进血管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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