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床边相对而站,祝星言全身赤裸,丝不挂,季临川则穿得整整齐齐,拿着大红喜袍为他更衣。
艳丽红裹上滑腻白,omega青涩身体被层层布料遮盖。季临川微微弯腰,帮他合拢衣襟,手指若有似无地滑过锁骨和肩颈,再伸到后腰系着腰带勒,被花香沁满爱
季临川知道他肯定又在复盘刚才那番对弈并总结自己失败原因,点着他后脑勺说:“你啊,挑食,冒失,赖赖唧唧,表面听话心里全都是小主意,每天变着法地哄,你就是学不乖是吗?
贴在腿上热度更高分,祝星言挠挠自己小耳朵,没缓过劲儿又挠下,求饶道:“哥,你别这样讲话呗,有点受不。”
他喜欢季临川字里行间不经意流露出来宠溺,好像自己在他面前永远是个需要保护弟弟。却又喜欢他和自己亲密时偶尔失控和急躁,那能让他深切感受到季临川已经把他当成真正爱人。
说白喜欢和依赖,亲情和爱情,是永远掺杂在他们血肉里东西,千丝万缕,比任何种单情感、单关系都要牢靠。
祝星言枕在他腿上哼哼唧唧,眨巴眨巴望着他,季临川舔舔唇,突然在他脸蛋上咬口:“正常说话,是你脑子里直在想东想西,小色鬼。”
那副“终于让抓到你把柄”狐狸样儿,长眸敛:“怎,打不得?”
“你……!”
他瞪着眼睛脸有苦难言,显然没想到季临川能这面不改色坦荡荡,反倒把他弄措手不及。
季临川也不帮他整理衣服,俯身逼近人耳边,捏着他下巴:“说话,打不得吗?”
流氓没耍成反被流氓祝星言深吸口气:“汪——”
“嗷呜……”
色批小熊发出声被看穿哀嚎,丝毫不害臊地回亲过去,“让你天到晚地咬,也要咬你下!”
*
上午风吹动起窗纱,室内光线悄无声息地偏移,眼看又要失控,季临川赶紧伸手按住祝星言,放开他软甜唇瓣,“起来吧,给你穿喜服。”
他把被祝星言打成结喜袍全都解开,件件叠好,然后关门上锁,拉窗帘,只开盏昏黄床头灯,伴着朱丽叶塔和清酒混杂味道,切都带着暧昧气息。
“憋回去。”季临川不等他把那个音喊出来直接捏住他嘴,“你要是再用乱七八糟熊语糊弄,就把翻译器拿上来让你把那句话重复十遍。”
“嗯呜……”
祝星言红着脸叫两声,彻底被收拾老实,闭着眼蔫蔫地说:“没说不给你打……”
季临川满意笑,大发慈悲放过他。
怀里小omega脸蛋晕红,翻身趴在他腿上时隔着布料也能感觉到那股软绵绵温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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