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她笑容变得有些牵强起来,像是想到什痛苦而无奈事情。
她脸色变得苍白,眼睛也有些酸涩。她轻轻咬咬自己下唇,双手不自觉地纠缠着。
“知道。”她重复道,“可、没办法。”
她声音里带着无法自控哽咽。
很明显,她是被威胁,但却不愿多说。她只是抬手擦擦自己眼睛,问七童愿不愿意去见个人。
比如,藐视官府。
又比如,崇尚自由。
当这种江湖人被抓入牢中时往往会选择自行逃跑,无论他们身上罪名是真是假。
而这恰好就是最为错误,因为他们旦再次被抓住,面临就是罪名翻倍重判。即便原罪在最终调查后不成立,逃狱之人也会被判处少则几个月□□。
所以,她不该逃狱。就是逃,也不该来到这里。
可即便是这样,她脸上也带着笑,看到七童出现后满怀喜悦笑。
但七童确实看不到她惊喜,便是看到也不会理解。
“上官姑娘。”他声音是温和,但音调却也像那姑娘般放轻。
“你不该来。”他说。
“啊?”上官飞燕眼中闪烁着不解,“为什?你不希望来找你?”
这,就是他陆小凤倔强。
也正是这份倔强,造就那独无二、至今无人混淆暗号。
因为全街邻居们都知道他们街上有个时不时就在半夜学布谷叫扰民傻子,却又从不会将那个傻子与聪明伶俐陆小凤相关联。
这大概,就是陆小凤那反其道而行之绝妙智慧吧。
七童不禁赞叹。
七
这里有他表哥,大禹如今太子。他表哥向来公正,就算是面对自己血脉相连亲兄弟也不会手软。
除非,这个戴罪之人拥有足以将功补过功绩。
显然,上官飞燕不满足这点。
“你不该逃狱。”他说,“这是重罪。”
上官飞燕闻言顿,然后低下自己头。
七童摇摇头。
他小楼向来欢迎所有人,但却不是这位姑娘该来地方。
她本该在牢里,为她曾经最初偷盗之事接受惩罚。
便是她说谎,其实没有做过小偷,是无罪,此时她也该在那牢中等待捕快对事实调查。
七童能理解,这个姑娘是个没有太多律法知识江湖人,身上有着很多江湖人身上常见习惯。
他扶着窗户,向外探出头去。
窗外人见他出现,登时很是惊喜,低声呼道,“花满楼,是。”
七童认得这个声音,是白天见过那位上官飞燕。
此时她好狼狈,浑身上下都是脏兮兮,原本梳在脑后大辫子也是凌乱不已。
她脸上还带着些伤,露在衣外胳膊上也沾着星点血迹,看着好生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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