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斟酌下,解释道,“大概,因为裴叔受不委屈。”
什?委屈?!
母后更是惊。
她想起
那时她穿着纱衣,胳膊肘那块透得很,眼就能看到她胳膊上那个长得像蕨菜样胎记。
喔,用母后话来说,那是黑色睡莲。
钧哥也不懂,钧哥也分不清,反正就是种黑色卷卷样子印记。
当初在钧哥还是个不会走路崽崽时,母后抱着他偷偷去裴叔家看过她。
那是她刚巧在地上乱爬,还摔个狗吃屎,痛得满地打滚。
母后说完有些好奇,问钧哥,“你怎知它?”
“父皇说。”钧哥很是平静地道,“他说,裴叔要吞它自尽。”
自、自尽?!
母后大吃惊,“为何?”
钧哥迅速回想下父皇在信中写到那些正邪争锋相对江湖事迹。
。
钧哥倒是不知父皇假死中藏着秘密,听完母后叙说愣愣。
母后见状笑,轻轻拍拍他肩,“你看,你父皇脑子里也不都是水吧?”
钧哥微微斜斜眼。
他承认,他之前是误会他父皇,以为父皇溜走单纯就是想要出去耍。但这不代表父皇在他心中形象变得高大。
时隔太久,钧哥已是记不太清她打滚样子,但她滚动时胳膊上露出胎记蕨菜至今让他记忆犹新。
太丑。
蕨菜。
但钧哥是不会说出口,毕竟他是个善良而体贴剑修,不会说出些让人自卑难堪话语。
无论是对他新任元帅还是他那老眼昏花连自家闺女都认不出裴叔。
父皇屁话写很多,但钧哥没仔细看。大概就是说他斐叔找到石头,但被江湖上那些狗屎正道针对,还被连好几个人假冒女儿什,自闭得厉害。
钧哥也不知道他裴叔为什会信那些假冒女子,明明他女儿本人在哪儿好明显呢。
前几天,她才刚刚被封元帅,风光得很,现在还在皇城和她养兄侯希白起跑去喝花酒。
别问那家伙改名,钧哥又怎知道。
这位新任元帅可是当初和钧哥起帮助菠菜反抗第次职场霸凌豪杰女子,专门用板砖在钧哥身后补刀,溅射全场血腥都拜她所赐。
毕竟,就算父皇脑壳里海水少,那,也是有水。
“母后可知,邪帝舍利又是何物?”钧哥问。
母后点点头,“是个黄色球状晶体,你裴叔家传宝。”
“据说是藏着他师门历代门主功力。”母后有些嫌弃,“也不懂他们修内功到底搞得什作弊东西。”
“年轻那会儿,你裴叔可稀罕它,随身带着。后来在黑木崖战场上他中几箭,要不是你父皇眼疾手跨拉住他,人都得掉崖下去。仗打完,他那珠子就找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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