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对于任何突如其来改变都接收得十分坦然,不再有多少明显个人情绪。
小心翼翼,没脾气。
可看在陈忌心里头却不是滋味,想想,他又补句:“下周五傍晚下班吃完饭之后,带上外套,买点零食,再带你来看,隔天正好也不上班,看完回家能接着补觉,不会那累。”
他给出个明确时间和计划,而非虚无缥缈改天有机会。
周芙偏过头,眸光亮亮地看着他,脸上欣喜掩藏得十分差劲:“好呀。”
周芙老老实实微仰着头,面上脸平静地享受着他自然而然照顾,心脏却跳得飞快。
全数弄完之后,陈忌垂眸淡定地处理着手上几团纸巾,随口问她:“你那些药,以前天天喝那些,多久没喝?”
“啊?”周芙抿下唇,似是在回想,“噢,有段时间……”
她答得模棱两可。
“段时间是多久?”陈忌严谨眼神扫过来。
,刚打完喷嚏,肯定会脏……”周芙小声嘀咕,柔软耳根也跟着红起来。
“脏个屁。”陈忌凉凉讽她句,手上动作却是温柔轻缓,握着她手腕将她手拿开之后,另边手拿着纸巾覆上去,替她轻捏两下鼻子之后,淡声道:“吹。”
周芙:“……”
不知为什,她莫名有些想笑。
陈忌懒懒掀掀眼皮子,往她微弯杏仁眼上扫下后,视线又重新回到下面:“快点儿。”
她忽然意识到,他们似乎并非只有眼前,不定非要急着把事情全堆在块做完。
至少还有下周。
晚上回到家,周芙坐在地毯上抱着咕噜玩阵后,就被陈忌催着洗澡睡觉。
等洗完澡吹好头发,舒舒服服躺在大床上,重新摸出手机时,才发现凌路雨和申城阳在她消失这段时间里,又聊99+消息。
周芙心虚
周芙总觉得莫名有种在办公室被他改图紧张感:“就,可能几年吧。”
准确来说,从今塘回北临之后就没再喝过。
她压根儿都不知道自己从前喝是什药,没人替她惦记也没人再管她这些事,没这个条件。
陈忌没再多问,只随手把车顶重新关上,而后将车发动:“山里太凉,上来时候也没准备,先回家,日出有机会再看。”
“好。”周芙乖巧地点点头,答应得很平静,不再像从前那样,会表现出明显失落,会坚持,会央着他,用带着点撒娇意味磨人,来达到自己小目。
“噢。”周芙听话地照做。
她不记得自己有多久不曾体会过这样体贴入微照顾。
几张纸巾弄完,他随手再抽几张,继续方才动作。
明明就这点小事,她完全可以自己做,可陈忌就是习惯性替她做。
半点儿没有嫌弃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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