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长得乖,还是个学生,每天除画画就是画画。
不像她们,无所事事,跟gai溜子样。
秦朝意倒是不介意岛民们怎说,她仍旧没明白那天洛月情感到底为何那复杂。
分明是喜欢钟灵,却又因为她而讨厌。
直到她听见路上有人在闲聊说程时景要订婚,是和洛月。
但秦朝意在她面前,更羞耻也经历过。
然而——
“要不你还是脱陪吧。”秦朝意闷声说。
洛月轻笑:“为什?”
秦朝意:“只有个人脱,怪怪。”
秦朝意报丝侥幸:“你有说是给谁用吗?”
“没说。”洛月抿唇:“但他应该知道。”
秦朝意:“?”
“他说那天看到你腿打颤。”洛月补充道:“差点没站稳摔倒。”
说完后低声嘲笑:“宝贝儿,你真该运动。”
秦朝意:“……”
好羞耻。
但更羞耻是——
秦朝意问:“你这从哪来?”
“问时景哥要。”洛月说。
其中苦与泪,欢与乐都不足以用文字表达-
秦朝意和洛月解开误会,跟钟灵也保持着以前那样关系。
反正没事儿就互损几句,成天瞎扯淡。
两个人就跟无业游民似,没事儿就在岛上瞎晃荡。
钟灵住进小红楼,秦朝意却几乎天天都窝在洛月那儿。
秦朝意便坐在那儿,不动声色地问句:“谁说啊?”
聊八卦人见她平日里和程时景走得近,故意给她下马威,“你不知道啊?时景和月亮有娃娃亲,从洛月她妈怀洛月时候就定下,现
洛月终究没如她愿,反而打她臀部下:“乖些,药还没吸收。”
秦朝意:“……”
更羞耻-
秦朝意最近出门频率确实变低,也懒得跟钟灵去外边闲逛,反倒没事儿喜欢去海边看钟毓画画。
她们这些外来人里,月亮岛原住民最喜欢就是钟毓。
就这体力,那天还敢大言不惭说要练马甲线?
简直开玩笑。
秦朝意把脑袋埋进枕头里,而洛月耐心地给她上药。
冰冰凉凉地,还蛮舒服。
不过就是有些羞耻。
秦朝意:“……”
人死可以复生,社死不如不活。
“你真不会尴尬吗?”秦朝意问:“那个,程时景毕竟……以后还要见。”
“都成年人。”洛月说:“他只关心不要纵欲过度,甚至还送几盒指套。”
秦朝意:“……”
连着做两天,秦朝意受不住。
但第三天夜里,洛月拉开她内裤边,秦朝意以为她还要做,摁紧她手问:“要不歇天?”
“你想什呢?”洛月摊开掌心,赫然是支药膏。
“做什?”秦朝意问。
洛月:“那儿不是肿,给你涂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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