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时间久
，大家发现没有看病问诊
人，就连秦朝意路过那间诊所时都会下意识停驻。
不过有人生病，大家也只会说
句，要是小程还在就好。
随即会去找镇上医
“……”
连和她感慨好多，言辞之间都是对人才惋惜。
秦朝意言简意赅地回复：【行，你给他打电话问问，别提
。】
说着把程时景电话给他发过去。
这才算缓慢清醒过来。
[……]
大概是患者腹部长颗瘤，瘤位置很特别，再加上患者有糖尿病、高血压病史，手术难度很高。
原定于普外科副主任医师执刀，程时景做副手，结果王主任临时有事，指派程时景去做手术。
手术失败，患者死亡。
患者家属认为是程时景医术不精害死患者，当时在嘉大附院拉着横幅闹很久，还找堆壮汉威胁和人身攻击他。
秦朝意上午补觉，刚睡醒就看见她姨夫发来消息。
几乎占满手机屏幕。
前两条都是转发帖子。
条是几年前新闻，当时嘉宜很知名医闹事件。
第二条是嘉大附院贴吧陈年旧帖——[李涛，普外程医生事件责任到底在谁？]
又认真看遍那篇新闻稿，字字句句都写着年轻医生敢上手术台有罪。
但秦朝意专门问小姨夫那位王主任人品，小姨夫嗤之以鼻。
这才是小姨夫对程时景更加惋惜原因。
做完这些事，秦朝意才慢悠悠地起床-
程时景离开当下并没有给月亮岛造成困扰。
最终，程时景从嘉大附院离职，不知去向。
小姨夫给她发消息说：“就觉得这个名字眼熟，当时来们科室轮转时候看他缝合过伤口，手很稳，看就是外科好苗子。可惜。”
“他现在在哪里高就啊？离开嘉大附院以后有没有找到更好工作？要是没有话，看他要不要再来学？”
“这儿缺人，他要是愿意话就跟着学，心胸外科也需要位手稳医生。”
“要是他找到好岗位话，那就算。当时闹出这件事，直觉得挺可惜来着，遇到这
个有天赋不容易啊，到时候做心脏架桥和人工心脏手术，有这位帮手，真是事半功倍。”
秦朝意点进去翻翻回帖，评论五花八门。
[低声说，怎看都是王主任锅，本来就是他手术，他交给个刚毕业没多久大学生做。]
[患者各项指标都不正常，还敢开刀，他也是牛。]
[就没见过这种人，该说他是妄自尊大呢还是说他愚蠢呢，总之敢做那高风险手术，有种。]
[自认倒霉吧。手术成功概率本来就低，依他级别，最多当个副手，结果他上手术台，被惩治也是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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