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时景按下车窗叮嘱
程时景听完后冷笑，“那个王八蛋现在在哪？”
洛月却只是温柔地笑：“怎
？要替
去揍他？”
程时景发
狠：“看不打死他。”
洛月摇摇头：“会让他付出应有
代价。”
有什比从天堂掉下地狱遭万人唾弃更惨烈呢？
洛月忽地拉下衣领，露出肩膀处纹身。
她再也不想继续隐瞒下去，那处纹身在夜色下露出妖艳面容。
洛月缓缓摇头：“不是。”
如果当年只是单纯地被侵占学术成果，凭着洛月傲劲儿，她会再发表数十篇比那个还优秀来回击，甚至可以用保留证据将其诉上法庭。
真正让她决定放弃回到月亮岛还是程教授之子那番话。
毕竟当年他将洛月抛在月亮岛，独自离开。
洛天明伸手和她握下，颇为感慨道：“很庆幸，你长得很好。”
洛月轻笑，佯装不懂地回：“长相随妈，确实还不错。”-
洛月和洛天明在茶室外道别，程时景站在
旁抽支烟。
等洛月过来前掐灭，又挥手散散烟味。
声音很沉：“可以相信你吗？”
洛天明扶扶眼镜，看着有些陌生女儿，郑重道：“不论如何，是你父亲。”
洛月把档案袋给他推过去，“帮你那个学生打官司律师，改天约出来见面吧，也要起诉他。”
洛天明应声好，又问：“你条件是什？”
洛月忽地哑然。
程时景还是咽不下这口气，洛月却说：“走吧，送去秦朝意家。”
“你晚上去她哪儿？”程时景错愕地问。
洛月点头：“不然呢？”
程时景：“……”
被当成司机差遣程时景压着脾气送洛月到秦朝意家小区外，洛月喊他早点回家陪洛星。
因为她没有靠山，她只是大山里走出去孩子。
所以谁都能来踩脚。
无论她多有能力，也还是要把学术成果拱手相让。
因为不这样做，她论文日后会再也不能发表，程教授会让她在学术圈无立足之地。
几年前在程时景追问下言不发，此时却将当年事悉数告知。
“什时候染上坏习惯？”洛月说：“好闻吗？”
“大学毕业就有。”程时景说：“不常抽。”
盒烟可能要两三个月才能抽完，偶尔会在深夜抽支。
所以洛月从来没见过他抽烟。
洛天明和洛月刚才谈判，程时景也砸吧出味，声音冷淡地问：“所以你当年回月亮岛，就是因为被人侵占学术成果？”
隔会儿，她说：“条件你已经做到。”
尔后朝他伸出手：“合作愉快。”
俨然是个成年人对待合作伙伴。
丝毫不见亲情。
洛天明有些心酸，却也知道这样就已经很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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