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叶修忱醒来睁开眼,正对上双含笑眸子,今天沈星淮格外有活力:“哥哥,早!”
叶修忱看着他笑,目光顿有两秒,伸手把他睡翘起呆毛给压下去:“你怎不多睡会儿。”
“你今天工作忙吗?想今天就带你去看礼物。”沈星淮说话时已经显得迫不及待。
叶修忱沉吟下:“今天要去两个提案地点考察,最快也要下午才能结束,来得及吗?”
沈星淮考虑下,觉得时间还好,他礼物夕阳下看也会很美:“来得及,先去东海那边等你,你工作结束以后来找。”
上次‘失眠’和‘睡不着’硬生生被他说成两个意思,这次又和‘眼睑痉挛’还是‘眼皮跳’杠上。
但有什意义?不都是个意思?
沈星淮用‘你定是有病’眼神看他:“你哪只眼皮……痉挛?”
叶修忱眉头皱更紧些:“你自己说过,不要搞封建迷信,要相信科学。”
几句话聊沈星淮好累,很怀疑他是不是因为刚刚下边充血,导致脑子供血不足傻掉:“有办法帮你。”
眼皮突地跳后,并没有停住,而是又连着跳四下。
但这种小事对于叶修忱来不值提,胳膊划伤流血不止时他都不在乎。
况且他是立场坚定唯物主义者,对‘左眼跳吉,右眼跳凶’这种说法很不屑,况且他小狐狸刚刚说给自己准备礼物,明明是好事。
沈星淮敏锐地察觉到他神情有些不自然:“你怎?”
叶修忱不想搞封建迷信那套,所以要用专业科学词语来描述自己现在情况,微微皱起眉头,低沉道:“眼睑痉挛。”
“东海?礼物放在那边?”
沈星淮静两秒,准确来说礼物应该是长在那边,但是没见到礼物之前,不方面说太多,还是让他自己看比惊喜:“嗯,在那边。
五分钟后,高冷贵气男人站在镜子前,他身旁站着俊美精致沈星淮,两人均神色严肃地对镜子,看着眼皮上贴着小纸片。
叶修忱良久开口:“这是帮?”
沈星淮伸出指尖在水龙头下又有沾点水,完全将纸屑氲湿,让它更紧密地贴在叶修忱眼皮上:“这样就不跳。”
叶修忱闭闭眼,把眼皮上纸捻下来,声音透着些疲惫:“随它吧。去餐厅。”和贴着这个小纸片出门比起来,让眼皮跳着似乎更好些。
***
“哈?”沈星淮没听清:“你什?”
叶修忱指指自己眼皮,吐字清晰有力,重复道:“眼睑痉挛。”
“……”沈星淮无语半晌:“眼皮跳是吗?”
叶修忱纠正他:“眼睑痉挛。”
相处时间久,沈星淮发现叶修忱有时候对词语运用有种令人费解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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