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光屹见那主楼徽印,眼认出天心宗某位长老座下手笔,正是大水冲龙王庙,气得他怒火中烧,宋沅便顺势提出,自己潜入那黑店,待他们送人到主楼之时,叫徐光屹撞破,少宗主和凝清宗长老亲传弟子亲眼所见,便是人赃并获绝不可抵赖。
谁知那家黑店先前失手,后来竟请二位金丹,宋沅虽也是金丹修士,但到底难以敌二,故作遭受重创认降,便被当作来寻人受害人家眷,见他模样也标致,留下条性命送往主楼,其后便是乔渺行人受害。
宋沅说完便笑起来,假模假样地向徐光屹称谢:“此番多谢光屹,不然宋某人便要沦落风尘、丢尽师门颜面。”
原先还算不得什,现在将凝清宗亲传弟子宋沅伤成这样,无异于挑衅凝清宗颜面,恐怕那长老也得喝上壶。
没等徐光屹红着脸回句什,宋沅便关切地对乔渺道:“道友若要走,便趁二人将这搅乱时离去便是,北方路远,还望多加保重。”
紫衣少年动作顿时轻些,嘴上仍是不饶人地嘟囔:“先前给人当好哥哥时候倒不见他担心痛。”
宋沅无奈苦笑,捱过阵无力,面起身面道:“也不止那鞭,光屹,事情有变,那个小小黑店竟藏两位金丹,”他不大习惯言说自己苦痛,后半句便含在嘴里,咽下去不表。
“什?”徐光屹脸色变,顿时联系上他这副模样,时间又气又恼,“那你”
乔渺疑心他神智有缺,实在看不下去,柔声细语地劝道:“公子,若有旁事还是先放放,此时还是先顾着恩公伤情,寻个出路才是。”
紫衣少年白眼示她,随手从腰间取出药瓶,倒出来大把玉白丸药,看也不看就往宋沅嘴里塞:“还用你说,不必寻出路,这鬼地方也存不多久,爷爷今天就是来把它炸上天。”
分明蓬头垢面看不出眉目,但他嗓音温柔,态度也直好,乔渺便对他
宋沅好不容易吞丸药,先将谴责同伴,bao殄天物行径之语咽下,才对徐光屹道:“可找到灵钥?”
徐光屹自地上鸨母腰间取出只灵钥:“这是当然,要不是你非说要将这些人也救下,小爷怎会拖这半天才让这老女人带来,楼上那些女人臭死,看着恨不得活吃,烦死人。”
宋沅瞥他眼,轻笑道:“喔,原来徐公子也枕半日温柔乡才匆匆前来。”他语罢便倾身,将乔渺等人手腕上锁灵镣铐解开。
不管徐光屹涨红两颊气得哇哇叫,宋沅轻声向乔渺等人解释由来。
原来他和徐光屹结伴同行,路遇黑店,险些被擒,逃脱后徐光屹愈想愈气,宋沅也担忧旁人着道,二人拍即合,便想顺藤摸瓜,顺势捣毁这害人地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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