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记得以前他都留在这里盯场子
。”
亮哥
边手指在屏幕上疯狂挪动，边头也不抬‘嗯’
声：“鸡哥也不能光守着这亩三分地不是，毕竟手底下那
多兄弟等着吃饭呢。”
蒋天瑜意料之中扬扬眉，又问道：“白天时候，鸡哥说他杀过人，真假？”
哭嚎抽噎声不绝于耳，配着她们狼狈形象和或坐或站姿势，让人心里泛起些许酸泡泡。
忽然，不知谁断断续续说句：“们就是留点小费怎？……鸡哥就是个畜生！日常抽成要抽百分之八十……还不许们自己想办法混口饭吃？！”
这番话，很快引来其余人附和。
不过刚刚才被‘教训’完，大家心中都还带有惧意，是以声音都不大，生怕透过不怎隔音木板墙被人听去。
在众人义愤填膺功夫，只有苒苒凑到蒋天瑜身边，像是寻求安慰般把头轻轻靠在她肩膀上：“苗苗姐，今天真是谢谢你。”
“关苗苗！你别以为给你点脸就真轮得到你来跟吆五喝六！”当着这多人面，鸡哥显然有些下不来台，中气十足喊句后，咬紧后槽牙，被挡住手使劲往下压压。
秒钟，两秒钟，三秒钟……
休息室内房间仿佛在这刻静止，苒苒等人瞪圆眼睛，然而半分多钟过去，那两个人依旧还是维持着刚刚姿势，动都不曾动过。
唯区别大概就是，鸡哥脸越来越红，脖子因为过于用力，青筋全都凸出来。
就在这时，亮哥终于从角落里走上前来，嘴巴还在劝着：“鸡哥，消消气，千万消消气。姑娘们脸要是都被你打花，晚上客人来咱们不也有损失嘛……”
“不过你又得罪次鸡哥，以后日子怕是更不好过。”
“债多不愁。”蒋天瑜轻描淡写回句。
当晚，包括苒苒在内、挨过打姑娘们又都收拾妥当出去陪酒，蒋天瑜也是乖乖套上红马甲，楼上楼下忙碌着。
这期间，依旧没有看到鸡哥。
靠在前台上长长呼出口浊气，蒋天瑜斜睨眼捧着电话正在打游戏亮哥，状似无意开口：“最近鸡哥好像很忙。”
说话间，他伸出手把鸡哥和蒋天瑜两个人分开来。
蒋天瑜顺手接过刚刚被拽住衣领吓唬姑娘，轻轻拍拍后背以示安慰。
随后她又抬起眼皮瞄眼前方已经凑到起，不知道正在小声研究什两个男人，眸光微闪，不知道在想些什。
很快，鸡哥再次冲着几个姑娘放波狠话，然后就带着亮哥出这间休息室。
听到门被‘哐当’声甩上后，所有被吓大气都不敢喘女孩们瞬间全部情绪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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