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觉得她既然能从公安局走出来,定是没多大事,校方显得并不是特别重视。只是表明会进步和原主父母沟通交流后,就离开。
毕竟真正令他们感到焦头烂额是孙天阳那边,好端端孩子在上学期间出这种意外,虽然不是在校内发生,但家属方面仍然不会轻易善罢甘
案发现场环境总是混乱而忙碌,人多口杂,谁大声说句什那都是不定事儿。
对此,祁子昂不置可否,只是又说句:“当时她应该刚刚‘杀完人’,不仅没有六神无主还能分出心思去听别人之间对话,真是挺让人出乎意料。”
“而且当时她体内违禁药品浓度应该不低,整个人脑子不应该这清醒才对。”
“说起清醒,她能从睁开眼就知道握住手中匕首不放,后续还尽可能保持凶器不遭受环境感染破坏,哪里像脑子混沌人能够做出事儿。”
陆黎听到这话,有些错愕:“祁队,你该不会还是怀疑她……”
草率?”
“不算死者共十八个人咧,不如都拘起来好好磨磨,保准有人坚持不住说辞前后矛盾,到时候咱们机会不就来?”
“如果真这做,咱们头疼日子还在后头。”祁子昂感慨似开口。
“家长、校方、媒体哪个不够你喝壶,反正都是师范学院学生,只要和校方沟通及时、管控到位,个都跑不。”
“况且案发当晚,这十几个人都喝过酒,你问上两遍他们就能说出三种不同说法。有时候信息多不是什好事儿,咱们分辨其中真假得浪费多少时间和力气?”
祁子昂并未应声,只是举起手略微舒展下宽厚背,然后径直走回自己办公桌旁。
只留下陆黎和徐立达在原地,面面相觑。
………………
安全回到江城市师范学院后,蒋天瑜在宿舍整整躺天用于修养原主任雨梦这具被过量药品伤害过身体。
期间校方领导及她本班级导员有过来探望和慰问,也都是走个过场罢。
听完解释,陆黎和徐立达都露出赞同表情。
之后陆黎见他仍旧站在窗边不动,便探过头往楼下瞄两眼,刚好看到蒋天瑜和那两名室友上车场景:“祁队,你不用担心,虽然这个任雨梦曾经磕药,但基本已经代谢差不多,医生也给她做过检查,回去休息两天就好。”
“再说,她身边有人照顾,出不事。”
“不是在担心她。”祁子昂收回视线,语气竟然有着些许不确定:“只是不记得告诉过任雨梦,姓祁。”
陆黎愣,不过倒是没把这件事太放在心上:“没告诉过吗?没准是在出现场时候,她有听到过哪个同事叫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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