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不可以。
“对不起……是说,们今天才认识,而连你名字都不知道,不知道要怎相信你。”季庭屿神情像只自责小猫,垂着头左右为难。
贺灼不忍心他这样,叹口气,从口袋里拿出什东西攥在手心,递过去,骨节碰碰他膝盖。
季庭屿移过眼,看到他手心摊开,里面躺着半根烟蒂。
正是他从自己手里拿走那根……
所以他录音、烧车、追上自己、用层层证据自证,最后才拿出录音,只放给自己听,因为他知道即便是绕路也拦不住猎人,定会有场恶战。
到底是多缜密心思才能在几秒钟里铺设好这切?
季庭屿忽然觉得他很可怕。
“你让觉得你有更大阴谋。”
贺灼唇角僵,愣住。
“已经削掉他们半人,短时间内哪还有多出来去分两路?”
季庭屿心口怔。
“你早就计划好?还是凑巧烧车?等等——”
他突然想到什,嘴唇颤颤:“你为什不开始就把录音拿出来?”
比起带血布条和照片,明显这才是最快且有力自证方法,可他却最后拿出来。
”
这句结束,贺灼就按停录音,不让他听到后面污言秽语。
录音是他发现歹徒密谋时第时间就录下,就是为现在准备。
季庭屿没有任何反应,还是维持着原来姿势,谁都没惊动。
“他们目标是你。”贺灼附在他耳边说。
原本剩下二分之烟现在已经变成三分之那样短,是被谁吸不言而喻。
而贺灼低下头,凑到他面前,自下
他垂下眼,看着自己手上伤,神情仿佛很哀伤。
“不惜让在雪山上提心吊胆开十五分钟阴谋吗?”
他用那样落寞语气念着这句,让季庭屿心被冻在海水里。
“知道吗,有七次差点冲下山。”
而他每次想都是如果自己死季庭屿这辈子要怎办,灾难重演吗?
“因为你队员不会让你走。”
贺灼看着他眼睛道:“他们虽然战力弱但对你很忠诚,不会让你为他们做诱饵。”
他声音很轻,好像薄薄冰面裂开响动,冰蓝色眸子也很温柔无害。
可季庭屿却有种如芒在背感觉,仿佛自己成棋盘上颗棋。
“你在听到歹徒密谋那刻就想到这步,对吗?”
“你什意思?”
“兵分两路。”
季庭屿这才皱眉看向他,贺灼面不改色,略哑声音沉着而强大。
“绑在起,他们会因你受难,你也会因为要护着他们而受伤。相反让歹徒明确知道你们兵分两路,他们定会来追你,放过你队员。”
“你怎知道歹徒不会分两路去追?他们又不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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