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灼拉高毯子盖在他头顶,为他围出块适合入眠小窝窝儿。
季庭屿撇嘴:“你说这种变态宣言还能睡得着?”
然后他就真睡着。
甚至毫无防备地变回本体。
小团软绵绵毛毛从衣服里掉下去,还
贺灼脸上那道血红刀疤仿佛就是这句话见证,连命都可以不要人,还有什能拦住他呢?或许自己根本就连拒绝余地都没有。
季庭屿想到这儿不由汗毛直竖,下意识想推他。
可不等他动作贺灼就已经放开他,举起双手展示着自己无害,“当然很擅长忍耐,在确定你愿意把自己交给之前,都不会对你无礼。”
装得还真像个人样。
“……变态。”
贺灼也低下头,在他腺体上嗅嗅。
“如果们都能活着离开,你变回小猫,给舔两口?”
“你又来……”
季庭屿对他戏弄已经免疫。
可贺灼却说:“难道不是你先明知故问吗?小屿,你知道想要什,第次见面时你就已经把看穿不是吗。”
抚着。
这种感觉于强大季主任而言太陌生。
陌生……又让人贪恋。
“……为什?”他还是问出这句。
为什你可以为做到这个地步,难道们之前就有交集,而忘记吗?
季庭屿在他两只手上各打大板,特别嫌弃地撇过头去,然而眉眼中却藏着笑意-
泡面煮好,热气腾腾地冒着香气,辛辣和芝士混合,浓缩进每根软滑面条里。
筷子叉子都没有,他们就把长刀冲干净,挑起面条艰难地喂给对方,实在是太狼狈,两人边吃边忍不住笑。
最后连汤都喝得干干净净,季庭屿舒服得伸个懒腰。
“你该睡会儿积攒体力。”
“看穿什?看穿你装得挺绅士其实内里是个变态吗?”
“看穿想要你。”
冰凉话音猛地落下,季庭屿瞬间感觉自己后颈像是要被烫伤样热,下巴被两根手指捏着强行抬起,贺灼那双如猎鹰般侵略眼神直直打在他脸上。
那刻,季庭屿从他眼中看到种几乎称得上阴狠决心,仿佛要把挡在自己面前切障碍统统绞杀。
“为得到你,可以豁出切。”
贺灼只是抬起眼,像是从个充满遗憾梦中醒来,抓住自己求而不得切。
“小屿,你不需要考虑为什,你只要知道眼睛会直看着你,只有你,不论付出什代价,都会让你活下去,这是投名状。”
头狼声音坚定而有力,就像把披满风霜剑没入胸膛,季庭屿感觉到心脏被猛烈地撞击。
他低下头:“好……好吧,你要什?”
张以牺牲性命为代价投名状肯定不会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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