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贺灼再回来天已大亮,季庭屿缩在被子里诅咒他把手搞废。
却没想第二天就风水轮流转。
午饭时,满桌炖菜腌肉里格格不入地挤着小碟白萝卜丁,看起来又甜又脆。
他不爱吃肉,瞄着那碟萝卜咔次咔次吃好几块,越吃越热,辣得喉咙里冒火,边端水往嘴里灌边奇怪:“怎连泡菜都有股酒味?”
“就是用酒腌啊。”
卧槽还能这样?
季庭屿都惊呆,他在感情方面穷二白,纯情得像个小傻帽儿。
但他必不能输。
“你来啊,你敢来就给你咬断。”
尺度够大吧,就不信你这次还有话说!
头几次他还不好意思,贺灼起身他就赶紧装睡。
后来实在觉得好笑:在雪山上被歹徒捅成那样都没事,现在被个药酒折腾得快x尽人亡。
“这是十全大补丹啊,大胡子当初卖要是这种酒早发家致富。”他在贺灼今晚第二次起夜时忍不住悠悠地感叹句。
黑暗中,本来要起身离开人却突然转过头,动不动地看着他,半晌都不说话。
季庭屿被看得后背发麻,往床里蹭蹭,贺灼却突然拧转身子,蓦地欺身压下。
醺醺地扑过来说:“达蒙,NO!知道你很想上,但现在不行!小屿还在生病,你会把他搞碎。”
季庭屿口饭差点喷出来,揪着他胡子就要用剪刀捡,把大胡子吓得满院子跑。
贺灼隔空看着他们,面不改色地灌三杯凉茶。
其实这事真不能怪他。
开始大胡子找他喝酒贺灼都奉陪,后来听说这些酒是用鹿茸泡就滴都不碰。
“什酒!”季庭屿心道要糟。
大胡子想说牛鞭酒,可还没开口
哪想到对方将脸贴到他肩窝,在他耳边凉凉道:“你含着,怎咬都愿意。”
“滚滚滚滚滚!”季庭屿副失策表情。
烦死,怎又输!
贺灼轻笑声,从他身上起来时屈指弹下他毛嘟嘟小猫耳朵。
“你就仗着舍不得动你。”-
“再拿开涮,就让你给打出来。”
他身上热得要炸,压在季庭屿上方身体真如同只庞大热烫兽。
季庭屿心跳漏拍,愣好几秒才结结巴巴道:“、可帮不你,手断。”
“手断总还有别。”
贺灼指腹向下,粗粝地碾过他唇。
实在是太燥。
他连着喝那几天,几乎每晚都要出去搞。
开始还以为是和季庭屿躺得近,闻着他味道才会控住不住地起兴,后来才知道是这酒缘故,他个憋两辈子老处男,哪里受得住这种补。
可酒停依旧没用,余韵悠长,该燥还是燥。
季庭屿和他睡张床盖条被子,什动静都逃不过他小猫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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