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光昏黄,地板坚硬又冰凉。
房间里满是混合在起各色酒香。
季庭屿感觉自己身体仿佛变成真正乐器,随着贺灼次次弹奏发出响动。
到后来已经分不清,到底是谁在弹奏谁。
“叫这好听干什,还不够?”
季庭屿生气地撇过头,“变态!”
“是变态,那你让变态帮你爽,你是什?”
“!”季庭屿气得要死还偏偏回不上嘴,额头上不知道是气得还是怎出层汗。
贺灼意外地挑眉,“还想要?”
小猫身上劲儿明显还没过,信息素都是求欢味道。
而他,就是漂浮在他眼底国度里只小船,随波逐流,承接着波又波风浪。
……
连两次,贺灼才抬手擦过嘴角,上来罩在他身上。
季庭屿看到他喉结上下滚滚。
“还没爽够?”哑几个度声音揶揄道:“没见过你这贪吃小猫。”
。
贺灼怔下,立即反客为主,和他十指相扣。
季庭屿神志就此彻底离家出走。
什时候被翻过来不知道,什时候被解开裤子也不知道。
等他稍微有意识眼神能聚上焦时,贺灼正举着旁边还没碎酒瓶喝口酒,没咽,直接低下头。
贺灼第三次服务结束后,看到他胸口剧烈地上下起伏着,嘴唇咬得破皮渗血,才发觉季庭屿欲望重得不对劲儿。
分化期只会让人没力气,不该加重欲望才对。
“到底怎?爽过头?”
他擦过季庭屿唇上血,又拍拍脸蛋:“别是被搞坏吧。”
果然。
季庭屿羞愤咬牙,按住他肩膀往下催促道:“快点……”
贺灼笑着在他指尖轻咬下。
“想要多少次都给你,乖,抓着头发。”
……
季庭屿正茫然而迷乱地咬着指节,闻言狠狠剜他眼,明明没喝酒却有种醉意朦胧媚态。
贺灼被看得险些失控。
“别这生气地看着。这是第回,你以后再敢出来和别人鬼混可没这简单。”
“……你他妈还想干什!”
“会让你把刚才为你做事,也给做遍。”他严肃表情明显不是在开玩笑。
不敢置信和头皮发麻两种情绪同时出现。
季庭屿这辈子都没想过,像贺灼这样不论身处什境地都高高在上被人仰视狼王,居然会纡尊降贵地为他做这种事。
他在感情方面穷二白贫瘠脑袋也根本就想不到那多花招。
他躺在地上,望着头顶哥特式水晶吊灯,有道狭长光柱不偏不倚打在他鼻尖上,甚至能看见光柱里飞舞着细小微尘。
灯光是昏黄,就像落日熔金海面,冰蓝色潮水被短暂地染上层波光,如同贺灼泛起涟漪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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