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季庭屿臊得闭上眼头埋进自己大尾巴里。
“贺灼,你好下流……”
作者有话说:
猫猫玩着暖玉:你料到早晚会被撞?
狼:嗯……确有此事,只不过不是被牛。
“你怎试啊,你又不会被——”话到嘴边硬是咽回去,季庭屿副难以启齿模样。
贺灼听出他意思,淡淡地垂下眼帘扫眼自己手臂上为测试那些药膏功效故意在门后挤出来伤,没有多说什。
“别害羞,上点药吧,会用吗?”
会不会也不能说啊。
说不会显得他忒没见识,说会又显得他见识大劲儿。
摸过那东西又狠狠在衣服上擦手,凌乱地扣着脑袋对贺灼大吼:“你大爷你是不是有病啊!这辈子都不要用这个东西!死也不要用!”
他这回是真炸毛,耳朵蓬得像两朵蒲公英,脸蛋比熟透鲜桃还要红,手脚更是不知道往哪放,尾巴应激似钻出体外,弯成个大大问号。
没人告诉他搞个对象还有这多风险啊!他后悔,他不想那样!
贺灼知道他误会连忙解释:“小屿你别瞎想,不是要用它对你怎样,是——”
话音短暂停顿,他放轻语调小心翼翼生怕唐突捧在手心宝贝样说:“是想你太久,怕你愿意把自己交给时会没轻没重,把你弄伤。”
季庭屿声不吭,悄悄伸出手触上那枚魄丽玉珠,轻轻划就“簌簌”地旋转起来,碾着他指腹,温度贴近贺灼和他十指交握时指尖。
玉珠暧昧响动传到贺灼耳中,如柄毛刷细细地擦过耳膜,勾得他心猿意马。
“宝宝,”嗓音像在烈酒中淬过般低醇涩哑:“开视频吗?”
“你又作什妖啊。”
“教你涂药。”
“……”季庭屿动动唇,心脏又被这句话捣得酸涩软绵。
羞耻渐渐褪去,红晕慢慢爬上单薄耳廓,再看那东西时也没那面目可憎。
“那你倒是把它藏好啊,你还让翻出来……”好像故意戏弄他样。
“担心你胸口疼得厉害。”贺灼回答,语气沉稳下来,似乎也在笑,不过笑得很轻:“那玉很好,里面注着药,从滚珠里渗出来,能消肿止痛,你涂点。”
怕他介意,后面还跟着句很小声:“从没让它经过别人手,是自己点点磨出来,里面药也是反复试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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