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瞪眼,伸手比个“二”,还脸“可是让你赚到”表情,把沈听逗得闷声直笑:“你怎这笨,滑个冰还能倒着往树上撞。”
“可不嘛,不仅笨还很惨,都要疼死
“是吗,可听季主任说你顿要吃三四个罐头。”
“……”
“还有五六只鸡腿。”
“……”
“还有——”
因为沈听本体是响尾蛇,信息素等同于毒液,这就注定他生要亏欠伴侣良多。
临时标记、终生标记、以及发情期时渴望撕咬和爱抚,这些对于普通omega来说习以为常事,他却永远都给不自己小狗,就只能尽可能地用自己方式宠爱他。
感受到扫在腺体上小舌头只舔两下就不舔,沈听疑惑地抬起头来:“不要?”
呜呜乖乖点头,缩回枕头上看着他,软绵绵手臂依恋地圈着他脖颈。
沈听捏开他下巴,含住那条刚舔过自己小舌头温柔地吮两下。
在人生地不熟尼威尔又找不到人帮忙,就只能变回狗狗卧在窗边无助地往天上看。
“好,没事,不哭。”
沈上将并不擅长哄人,翻来覆去也只会这几句话,但他会解开自己外套,拨下衣领,将从未在任何人面前袒露过腺体送到自己心爱小狗嘴边。
“小乖,不哭,给你舔好不好?”
“呜……”小狗抽噎着点头,说要舔,但够不到。
“哎呀没没就吃这多!”小狗心虚地捂住他嘴,黑豆眼儿叽里咕噜地乱转:“那也不能怪啊,们小狗焦虑时候就是容易,bao饮,bao食。”
沈听伸手向下探去,兜住他滑溜溜屁股轻轻捏,软得像团超大号美妆蛋。
“摸着好像肿,怎弄?”
“摔得呗。”
“去冰上打呲溜滑嘛,坐在块搓衣板上,结果整太猛没刹住车,板滑出去,呲溜下撞树上,差点把屁股摔成四瓣儿!你好险就有两个洞可以干。”
“这次怎这容易知足?”
以前每次给他舔都要连耍赖再撒娇地闹着玩好会儿。
“想多看看你。”小狗吸吸鼻子,抬手摸他脸,心疼地撇嘴道:“你好像又瘦。”
“嗯,你好像又胖。”
“瞎说,才没胖,想你想得食不下咽。”
沈听失笑,无奈又纵容地亲他下:“自己躺好。”
小狗抹抹眼泪,光着腚爬到床上躺平,含着泪眼睛忽闪忽闪地眨个不停。
沈听俯身罩上去,那高傲将领却甘愿在爱人面前把头埋得那低,确保他歪头就能舔到自己腺体。
这是呜呜最喜欢亲密方式,和狗狗撒尿圈地盘个性质,用唾液在他身上留下标记。
除此之外,他们再没有任何办法确定彼此归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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