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开口:“不然去楼道里?”
对哦,不在浴室里他还能去哪?总不能去主席台上。
季庭屿差点自己把自己说服,赶紧甩甩脑
秒都不想多等,他冲到浴室门口想都不想就打开门,闯进去那刻,心里大喊声“操!”
只见浴室里,白蒙蒙雾气从地面向上翻涌,贺灼赤身裸体地站在花洒下,手撑着墙壁,手握着那里,闻声扭头向他扫来,眼里透着股铺天盖地威慑力。
打到半被人惊扰,想也知道他此时心情有多糟糕。
季庭屿对眼前这幕毫无准备,喊完操之后又接句:操操操操操!
整个人都懵,血从脚下往头顶逆流。
“哎呦天,啥事啊老大骑这快?”
“好事!”季庭屿背靠着夕阳翻身下马,眉眼间神采飞扬,随手将马鞭扔给孟凡,又像个捣蛋鬼似捏着他大耳朵转过圈,在孟凡哎哎叫中溜烟跑进大楼。
走七年三层台阶,从没感觉这样漫长,他三步并做两步,每次抬腿都能听到自己心跳比刚才更快秒。
直到宿舍小门终于出现在眼前那刻,心脏简直快要崩裂。“砰!”地脚踹开门,屋内景象却让他沸腾血液瞬间熄灭。
没人?
和盾,而终身标记后,信息素互相融合,彼此杂糅,流进身体里变成深刻烙印,变成相爱证据。
贺灼从拥有信息素那天开始,就把它吝啬地藏起来,在将来特定某天,可能是新婚之夜,也可能是终身标记,将它作为独无二礼物释放给自己爱人。
在这个世界上只有个人,闻到过他真正味道。
确实没有比这再浪漫特权。
季庭屿弯起唇角,眼底绽开细小涟漪。
然后他问特别傻逼句:
“你为什不穿衣服!”
更傻逼是贺灼居然好好回答:“弄脏。”
季庭屿不敢看把衣服弄脏是什,热锅上蚂蚁似转两圈,满脸涨红:“你怎能在浴室做这种事!”
贺灼松开手,看他眼,拿过旁边啤酒罐仰头喝干,捏扁扔进垃圾桶。
他急吼吼地跑进屋里,愈发抓心挠肝。
“贺灼?贺灼?”
没回来吗?
季庭屿啧声,掏出手机要打电话,浴室里突然传来“哗啦”声花洒水声,他心紧跟着峰回路转。
不禁暗道喜欢个人真好折磨人,短短几秒就让他把失望和惊喜尝个遍。
他收起图纸,翻身跨上马,长鞭扬就像离弦箭般冲出去,将风和雪统统卷到身后。
突然很想立刻就见到贺灼。
再给他个拥抱,将他吻得喘不过气-
“吁——”
十分钟后,急促马蹄声猝然闯进基地,把拿着个甜瓜嘎嘎啃孟凡吓个趔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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