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第个给他舔毛人。
小猫球特别害羞,板鸭趴趴在地上,被舔哼哼直叫,还把毛乎乎小脸往小爪子里藏。
藏也藏不住,他那时手小就像个巧克力球,肉垫上梅花印都不清晰呢。
贺灼吓唬他:“你这爪子口能吃四个。”
吓得小猫赶紧把爪子藏到屁股底下:“哥哥不吃手,没有肉,吃不饱。”边说边投降似举起两只小爪子:看吧,确实是没有肉。
“嗯,你小时候淘气,不爱洗脸,也不爱给自己舔毛,脏兮兮,不该嫌吗?”
季庭屿急:“你少冤枉!那是不爱舔吗?”
是根本舔不到!
他现在本体也就贺灼手掌大,四五岁时比现在还要小半,胖乎乎小毛球,放床上不仔细看都能被屁股坐扁。
小猫球侧卧在地上,想要舔后腿毛毛。
他没有问贺灼那个人是谁,两人又是什关系。
他尊重贺灼过去,更不会怀疑贺灼在用自己缅怀或者思念着谁。
因为季庭屿知道,自己不像任何人,任何人也不可能取代他。
他和贺灼之所以相爱,只是因为被彼此身上某种独有特质深深吸引。
而非荒谬悼念、赎罪、忏悔、隐瞒……那太恶心-
“这是什?”季庭屿好奇问。
贺灼垂下眼,艰难地组织好语言。
“曾经失去过个非常重要人,们曾有三年相处时光,但这块石头和团烧焦毛发是他留给切。”
“度认为自己活不下去,也确实活不下去,直到遇见你。”
季庭屿动作僵,手里猪尾巴放下。
贺灼哭笑不得,捉住他爪
可他腿就那小点儿,不管怎用力往前伸都够不到,后来急眼使劲蹬把自己蹬翻过去,额头磕个包,从那之后就恨上舔毛。
年少时心酸血泪史又被扒出来,季庭屿气得想揍他,被贺灼抓住手腕:“小白眼狼,上来就打?”
他眼神促狭,看得季庭屿隐隐心虚。
慢半拍地想起来,其实小时候贺灼并没有嫌弃过他。
那天他把自己蹬翻之后去找贺灼哭鼻子,是贺灼变回大狼把他两条后腿给舔干净。
季庭屿胃口小,根猪尾没吃完就饱。
贺灼看他撑得发愁,拿过来帮他吃。
“你不嫌啊?”小猫问。
“什都吃过还嫌什。”
季庭屿阵脸热,回忆起往事,有些记仇地说:“记得小时候你就嫌来着。”
“他定是个很好人吧……”
能被你记这久。
“当然,他很优秀,也很耀眼。”
贺灼说这话时直看着他,静默眼神就像条古老河流,流淌着数不尽哀伤。
季庭屿并没发现异样,点点头,继续吃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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