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撬棍帮他们砸半小时门,拿到二十美元,给队友人买只热狗。”
贺灼瞳孔缩,愣住。
季庭屿却只是没心没肺地摆手:“没办法啊,联系人跑路,上级失联,们已经三天没吃饭,命都快没还要气节干什。”
他说起这些往事时并没有多余表情。
为自己歌功颂德或者埋怨上级尸位素餐,都没有,甚至想到那段艰难困苦时光,想起那个战乱频发小城,第印象却是那里开着漫山遍野蓝色琼花。
“昂。”季庭屿似乎想到些啼笑皆非经历,声音也变得轻快不少。
“那段时间们住宿条件跟过山车样,今天住四面漏风火山洞,明天住臭气熏天绵羊舍,好不容易有二十四小时热水旅馆住,可那周就没睡过个整觉,隔壁情侣声音实在太大!”
“你能想象吗?不管是白天晚上、午夜凌晨,他们随时随地都在做,好像连体婴样,声音高亢又嘹亮,还是左右耳双声道,天都躲进衣柜里,那音效还跟有人在耳边放大片似。”
贺灼想象下季庭屿为躲避噪音变回小猫把自己藏在衣柜里画面,心疼又好笑。
“以你狗脾气没去拍他们门吗?”
套上没?”
“没套。”
“怎不套,不是有穿就不错?”
小猫甩甩耳朵:“那它太大,不是号啊,穿上往里哗哗灌风。”
他还真傻到穿上试。
不得不说,这样季庭屿真很迷人。
贺灼第次在他身上看到流淌岁月,看到个只有袜子大小家伙成长为顶天立地大人模样,却依旧能保持那份年少赤忱与信仰。
他能在马上刀取下歹徒首级,也能赖在贺灼怀里说你摸摸耳朵,锋利刚直同时又柔软纯真。
“怎不说话?”季庭屿问。
“只是觉得骄傲。”贺灼在他发
“拍啊!指定拍啊!怕打起来还在裤腰带里别撬棍呢。”季庭屿叉腰露出抹坏笑,两秒后又挫败地耸肩:“但打开门后他们说越拍他们越有感觉,还要付钱让再多拍五分钟。”
年轻气盛又狗屁不通季主任反应好半天才明白自己被对方当成play环,,bao脾气上来当场就要揍扁那个alpha脑袋。
“你动棍子吧。”贺灼确信二十三岁猫咪会把撬棍砸到那人脸上。
“是。”
季庭屿也确实没让他失望。
贺灼不再揶揄,眼里只剩心疼。
坐到季庭屿旁边,把人往怀里揽揽,温热大手揉弄他软绵发顶。
“前些年还去过哪里?”
“嗯……滇康火山城你知道吗,那里有个开满蓝色琼花小镇。”
“听说那里民风很开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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