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趁着中场休息才有机会吃点东西,捡起地上凌乱衣物床单冲进浴室,洗个战斗澡。
怕季庭屿离不开人所以洗得特别快,出来时头发还在滴水,边擦边走到床边,俯身和小猫接个潮热吻。
猫咪伸手勾他浴袍带子,被贺灼捉个正着:“你需要休息,宝贝。”
“不要休息,只要你。”
“你发情期
“有些酸是吗?那还要继续吗?”
“好,要轻点还是重点?”
季庭屿翻身把脸埋在枕头上,羞赧至极地吐出几个字。
贺灼唇线弯起:“还要再吊起来?”
说完脸上就挨肘。
小猫听不懂,迟钝神智逐渐跟不上他思绪。
“不是说征用吗?”
贺灼握着他只脚踝穿进吊环,顶着那样张优雅而绅士脸命令他:“哭得好,才为你服务。”
“你……滚啊!有本事别做!”
季庭屿红透脸,脚蹬上他迎面骨。
哑声控诉,未着寸缕地缩在他怀里,耳朵尾巴全钻出体外,下下蹭着贺灼胸膛和手臂。
但说实话,昨晚除某些搭配吊环姿势不太符合人体科学而将他吓得要逃之外,其余切都让他酣畅淋漓。
后面只是微肿,连撕裂都没有。
“有分寸。”贺灼低头亲亲他小耳尖:“睡吧,养足体力才好迎接发情期。”-
这觉睡整夜,发情期在晚饭后姗姗来迟。
他从善如流地将人抱起来:“没什好害羞,发情最大,想怎样都给你。”
这样温柔疼宠和发情热双重发力,季庭屿渐渐食髓知味,飘飘欲仙,几次膀胱失控还是想要。
有个姿势他特别喜欢,将大床顶上吊灯放下来,双手攥着灯柱,身体半悬空,这样他既可以主导又能借力,但贺灼却意外不喜欢。
——刺激太大,他每隔十分钟就得缓下,不然会被季庭屿压榨得很难堪。
昨晚想躲是小猫,今晚就轮到狼王。
贺灼捉住那只小脚丫子,咬口。
“急什,留着点力气往下面踹。”
这晚并不像前晚那狂躁,囫囵吞枣。
解急瘾之后切都是那样温柔小意、体贴备至。他用全是实践探索出来季庭屿喜欢姿势和力道,只要小猫有丁点难受,比如耳朵稍微垂下秒,贺灼就会立刻停下,将他好好地搂进怀里。
“怎?不舒服?”
彼时贺灼正准备将他抱进浴缸泡澡,忽然闻到股浓郁到不正常烈酒香。
水流裹挟着酒气在omega身上蔓延,顺着两条微微打晃长腿滑下来,聚集到浴缸底部。
季庭屿瞬间意乱情迷,潮红眼中眸光闪动,深处仿佛有万只蚂蚁在咬,让他不顾切地想把贺灼融进自己。
“还会哭吗?”
“什…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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