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灼眼神点点晦暗,如波涛汹涌,低头就咬住他指尖。
“猜对,你越是违抗,越想干死你。”
“哼,下流胚。”
季庭屿浸*尼威尔多年,整日与各种高阶牛鬼蛇神为伴,深谙驯兽之道。
对付这种野兽派alpha最好方法,不是味顺从,而是挑衅再服软。
“吃个屁醋。”
季庭屿屁股坐在床上:“你就是和他单独去都行,谁管你。”
“真不管?”贺灼觑他:“不怕被人抢走?”
“哈!”季庭屿下巴抬,眼睛眯,勾着他颈间项圈把拉到面前。
“贺灼你听好,如果真有人能把你从这儿抢走,那不是问题,也不是他问题,只能是你问题。敢背叛,老子宰你!”
“真要走?明天上午有事要下船,上午都不能陪你。”
猫咪“唔”声,当即变回人形拿睡袍给自己披上。
“出什事?”
“还有两个小时到莫吉托,有个老朋友遇到麻烦,生死之交,得去趟。”
“严重吗?去帮你。”
情能否长期存蓄,而是战地记者朝不保夕,生命随时都有可能受到威胁。
他不想将来有天他遭逢不测,贺灼为情情爱爱寻死觅活。
“在和你说真。”小猫伸出只爪子,恶狠狠地指着他。
贺灼看他两秒,“行吧。”
缩紧肩膀副“你看被吓死”模样:“你就当在开玩笑。”
味顺从只会让他觉得无趣,味反抗又容易把他逼疯。
贺灼丝毫没有被他话里阴狠吓退,反而脸满足,压低嗓音附到他耳边:“季主任可真凶。”
“这就凶?”季庭屿慢悠悠地撩起眼皮,伸出指尖在他喉结上撩拨下:“可你不就喜欢这样吗?”
“真当不知道你什德行?”
“像你这种变态不就好这口?越野你越来劲儿,真只会乖你就觉得索然无味。”
他手指在贺灼喉结上跳舞,像只糖壳做引战,轻易挑起他火焰。
“不用,”贺灼帮他系好睡袍带子,“有人帮,你在船上好好玩,明天中午就回来。”
季庭屿和他对视两秒,倏地笑。
“看来贺总是要和莫里斯还有小天鹅起。”
贺灼笑:“倒是聪明。”
“莫里斯确实是为这事登船不假,明天会和他道去。至于沈离,明天船停就派人把他送回国,保证不再和他有任何交集。不让你吃醋。”
季庭屿:“……”
真他妈想揍死你。
平白无故生通闷气,他天亮之前都不想再看见贺灼,叼着他枕头丢出去。
“喵喵!”滚外面睡去!
贺灼不仅没苦恼反而觉得挺新奇,心道原来被老婆轰出去是这种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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