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多大风大浪生离死别都过来,还有什跨不过去呢?
可小猫摇摇头。
“不能去,们再也回不去……”
他把撕碎,又拼起来。
还能是原来样子吗-
放在桌边手机响起来,火辣女高音和现下气氛格格不入,罗莎琳不接,也不挂断,她知道打来是谁,季庭屿自然也知道。
听着那铃声放到第三遍,还是忍不住问出口:“他……还好吗……”
“和你差不多,抢救几次。”
季庭屿神经紧绷起来。
罗莎琳看到,不由苦笑。
“罗莎琳,你说为什人不能自己选择保留哪段记忆呢,如果什都不知道就好。”
什都不知道,就能和以前样。
不用每时每刻都被拉扯。
“可是不管真相多残酷,你都有知情权利啊。”
季庭屿眼皮跳,抬头看向她:“你……”
”
嗓音嘶哑得像吞沙。
罗莎琳手顿,尴尬地看着自己身上贺灼皮衣:“医生说你alpha……啊不是、他气味能安抚你,让你好受点,这就去换。”
急匆匆站起身,衣角却被人拽住。
“穿着吧……”季庭屿吸吸鼻子。
第二天太阳照常升起,季庭屿换上身干净衣服,把自己收拾出个人样来。
湿漉漉小猫擦干毛发,挺起胸脯,假装自己还是那头无所不能狮子。
他开始按部就班地工作,重新吃起令人作呕罐头汉堡,从豪华猫咪城堡里搬出去,在办公室放只太阳花坐垫,晚上变回小猫窝在坐垫上随便糊弄宿。
他不再需要小猫包
“别担心,昨天就脱离危险期,他那身体素质有多牲口你最清楚,不会有事。”
小猫往被子里缩缩:“很想他……”
想听他说话,想睡小睡袋,想继续蜜月,想他拍拍后背揉揉耳朵,哄入睡。
但季庭屿知道,那再也不可能。
“想他咱们就去找他。”
罗莎莉抿紧嘴巴,用力点头,眼泪无声地往下滴答:“和猴子永远是站在你这边。”
刹那间,季庭屿心脏仿佛划开道裂缝,成百上千帧承受不住回忆和苦痛,都有可以分担出口。
“谢谢你……”他把脸埋进她小腹里。
罗莎琳破涕为笑。
“哭鼻子小屁孩儿,真没出息。”
“他在梦里欺负晚上,烦死。”
罗莎琳有些心酸,坐下来托着猫咪脑袋放在自己腿上。
季庭屿深呼吸好几次才忍住没有躲开。
被子抖散,粘腻腻热气熏罗莎琳腿,她学着以前看到过贺灼手法,指尖打着转儿帮他按太阳穴。
季庭屿闭上快要哭瞎眼睛,又涩又疼,像是被人拿针在肿胀眼眶上扎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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