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着烟手顿,季庭屿脸上笑容消失,恍恍惚惚地看着虚空里个点。
“他不理,嫌弃,羞辱。”
“腿不好,走得急会跛脚,很难看。样子也不漂亮,像个疯疯癫癫小丑。”
“不想出去,但他要陪他参加舞会,可怎去呢?”季庭屿耸耸肩,吐出口烟:“没办法跳舞。”
“别说。”贺灼听不下去,从床上冲过去到他面前,慌乱地伸手捂他嘴,擦他眼泪,试图用切方法转移他注意力。
沉思良久,开口道:
“最近总是做梦,梦里有很多人。”
“他们逼坐带电椅子,用藤条沾盐水打关节,不给吃饭,不给睡觉,把关到个很窄长箱子里,只能在里面直保持直立,二十七天。”
“后来,精神就不好。”
“看到死去队员站在面前,罗莎琳、猴子,孟凡,猎豹……他们要赔命,要认罪,和说他们还有理想没完成。”
绝不会做小低伏甚至卑微地向别人低下头颅。
心疼和仇恨裹挟着刀片,在他心口翻涌跌宕,刮烂每丝软肉,季庭屿快疼死。
他想原谅,可闭上眼就是贺灼那天离开背影。
他又想怨恨,但睁开眼却看到爱人伏在自己身上哀求。
“受不,你放过吧。”颤抖着抬起手,抚住他脸颊,“贺灼,们没有别结局……”
“不要说,小屿,不要再回忆,忘记这些事,好不好?不要想。”
“不是你问想起什吗?”季庭屿反问他,脸上表情天真又残忍。
“你想知道那天晚上发生事吗?”
贺灼拼命摇头,快要被他逼疯。
季庭屿自顾自说:“你把带到舞会上,又丢在角落里不闻不问,只顾着和其
“认,解脱,回国。”
“和喜欢很久很久人结婚。”
像是在帧帧地回放过去,他说到结婚时憧憬地笑下,仿佛那对他来说是很美好事。
“那是……最轻松天。”
“们婚礼很漂亮,他准备喜欢花,牵着手步入教堂,站在雕塑前,像天使样。以为得救,以为他会帮,但是……他也欺负……”
“有,为什没有,你不要把当贺灼,你把当达蒙,把当成个全新人,们聊聊好吗,们把误会说开,可以解释。”
季庭屿眼睫颤动下,心脏似乎被撬动。
贺灼乘胜追击:“你都想起什,告诉好不好?”
“想起很多事,很乱很乱。有些能串在起,有些乱成团。”
他从贺灼身下出来,就那样赤裸着挪到床边,点根烟,在夜灯昏黄光晕笼罩下,只有瘦瘦小小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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