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谢玹道,“要你找郎中你找?”
“连哄带吓,诊费翻倍人才愿意过来。”檀夏想到此事,面上愤愤不平,“这永州怎像个大土匪窝似,连大夫这种救命致伤都如此蛮横。”
谢玹:“深夜出诊本就是强人所难,不必纠结于此,将人请进去给秦庭治伤。”
“不是,殿下有所不知,带人去敲门时,那大夫并未歇息,听说要出门救人,气焰极其嚣张……”
谢玹脚步停,半晌才道:“你说没错,永州就是个贼匪窝。”
看着还有几分面熟。
在昏昏夤夜里,谢玹面容有几分难以辨清。*员发完怒,定睛看,登时张大眼:“十三殿下?!”
这可怪不得他如此吃惊。
早听说十三殿下身负重职才下永州,如今都快过去两三个月,工部批文到位,工人们也都开始各司其职,主事却没到?!
那这运河开凿工程,如今是谁在负责啊?
听说昨晚驿馆特别热闹。
先是大半夜,住在驿馆最深院落里那位贵人住处遭贼,敲锣打鼓地将干人等唤起来,说是势必要将那在贼人抓到不可。
许多达官贵人在凉风阵阵晚秋,被人从被窝里挖出来,当场大怒。
他们带着亲卫围堵正馆,吵吵嚷嚷地要讨个说法,却见位样貌清隽青年站出来,还举着只沾染鲜血手。
“诸位息怒,今夜所下榻之处出现名刺客,打伤手下,还险些取性命,若不将其抓住,诸位安危恐怕也难以保障。”
永州是李氏故里,自然痼疾顽而深,暗地里不知道还埋藏着多少不可言说事。但既然是贼匪窝,那就必然要有剿灭天。
谢玹净手进门——他手上抹不少血,原是为让这起刺客之变看起来更为逼真。屋内郎中已经在问诊,干侍卫在旁抱臂守着,气氛紧绷,郎中气焰自然如被雨浇似,瑟缩着将给秦庭搭脉。
“现在怎
*员俯首拱手,以示礼节:“竟不知是小殿下……若有失礼,还望殿下海涵。”
谢玹微微抬手:“大人客气,今夜并非有意叨扰各位,待抓到刺客,定然差人上门赔礼。”
“岂敢……就是不知,是何人敢进驿馆伤人?”
“大人莫急,此事定会水落石出。”
离开之前,谢玹亦是拱手回礼。檀夏紧随其后,有些紧张地瞥身后眼:“真有刺客?”
众人纷纷惶然。
“刺客?!”
“谁这大胆子敢进驿馆杀人?”
“李景扬干什吃?!驿馆这重要地方,守卫却如此松懈?等回到宫里,定要奏他本!”
为首最为惊怒,当属名垂垂老矣*员。看模样已到告老辞官年纪,如今怕是在辞官之前游历四方刚好路过永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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