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找那张?”秦庭冷笑着,从怀中掏出张绯色手帕,看便是女子用物。只是颜色太过陈旧,似是珍藏许多年,边边角角都不免有些裸露线条。而手帕之上,行娟秀字迹映入眼帘。
秦庭:“这手帕是娘遗物,那封信如果没被你烧掉话,可以拿出来和这上面字迹对比下。”
李缙摇着头:“不……”
“娘为保护萧家,保护,伪造份手信,你信以为真。”秦庭缓缓道,“李缙,你不觉得你很可怜吗?”
“不!”
“太后只知道萧将军给爹个免死金牌,不知道信,但李大人,你直盯着这件事,怎会不知道有这封信呢?王骐当年陷害萧将军,其中少不太后手笔,你想找到手信,借此拿捏住太后个把柄……可惜啊。”秦庭摇摇头,喟叹着笑道,“可惜,你即便是杀爹娘,也没能找到那封信。”
秦庭蓦然摔出手中茶杯,“哐当”声,碎裂在地面,碎片溅射到李缙脚边。
“因为那封信,根本就不在爹娘手上!”
窒息般沉默里,李缙轻声开口,疑问几乎冲破他胸腔。
“……不是秦家?”李缙摇摇头,“怎会?萧慎独生前与秦游月最为交好,他将免死金牌与萧陵都托付给秦游月,怎可能……”
金牌秘密送出。
那是他最后能为萧陵做事。
秦庭笑着给自己倒杯茶:“李大人知道,当时为什援兵未至吗?”
无人回应。
但所有人目光,都聚集在他身上。
朝布置,被个假象覆盖,李缙当然不可能承认。他扔开那块手帕,惯冷硬苍老脸上,终于露出丝裂缝来。他不可能正视自己失误,亦不可能承认自己被个女人骗。
“那真手信在哪?”李缙厉声道,“你刚才
李缙话音止。
是啊,众所周知事,萧慎独又怎会去做?
那封那重要手信,他怎会让天下人知道,就在秦游月手里?
或许,没有那封手信呢?
李缙抬起头来,依旧不信:“如果没有,那……”
“因为王骐。”秦庭低眉浅酌口,也掩去眼底情绪,“王骐为夺下萧将军手中兵权,故意施令让援兵原地等待,所有不服军令,就地诛杀。”
萧慎独没能等来援兵,就像曾经无数此设想过那样,他坦然地接受自己命运。
“你之所以去杭州,找就是那封手信。”秦庭说,“免死金牌被爹送到太后眼前,太后不得不看在先皇面子上,留下萧陵命。秦家却因此事被驱逐出京,至今没能再东山再起,李大人,这件事,你是知道吧?”
李缙:“……”
他不再掩饰自己神情,呼吸间,都透露出自己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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